“萧子澄这个衣冠禽兽!!残害未出阁的少女,苦主当前,你竟还如此放肆!!”
“陛下,臣请革萧子澄山城子爵位,流三千里,决脊杖二十,配役一年,以儆效尤!!”
“臣,附议!此子穷凶极恶,不当人子,当处以重刑!!”
面对文官们的声讨,萧子澄却显的颇为淡定:
“我今天真是长见识了,陈国欲挑起战端,兵陈西线之时,诸位大人那叫一个畏畏缩缩。
怎得今日面对在下,反倒是个个像磕了五石散一般,激动异常啊?”
“放肆!!你做出此等禽兽不如之事,我等仗义执言,有何不妥?”
邓锦荣率先发难,根本不给萧子澄岔开话题的机会:
“萧子澄,当着陛下的面,你还是将你所做恶性一一招来,兴许还能免受些皮肉之苦!”
“恶行,?邓大人好大的口气,这么大一顶帽子,小爷可不带!”
萧子澄冷哼一声,直接怼了回去。
“萧子澄!我妹妹死在你帐中,乃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
李由双目赤红,咬着牙一字一句道。
“呦呦呦,这演技当真是不错,比戏班子里的戏子演的还好,做套诬陷小爷?你还嫩了点。”
萧子澄不慌不忙,只是淡淡看着李由表演,不由讥讽一声。
“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杀了你!!”
李由闻言眼中闪烁过一抹迟疑,随即便嘶吼着冲向萧子澄。
“成何体统,将这两人分开!”
景平皇帝怒喝一声,强行让侍卫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分开:
“萧子澄,你说李家诬你清白,可有何证据?”
“陛下明鉴,容臣细细道来。”
趁着回话的间隙,萧子澄还不忘给李由补上几脚:
“臣和太子殿下进山狩猎,途中救下一名因马匹受惊而和家丁走失的姑娘。
经过太医诊断,除却受了一些惊吓外无甚大碍,只是由于惊吓过度,那姑娘一直未曾苏醒。
山中苦寒,臣于太子殿下商议后决定,由臣护送那姑娘现行归营地,同行者还有臣的亲兵。
回到行营后,臣本想寻到那姑娘的家人,却苦寻未果,本想将此事告知陛下,怎料陛下正召群臣皇帐议事。
无奈之下臣只好将其暂且安置在臣的营帐之中,从始至终,臣皆未有丝毫冒犯之举。
臣自知男女有别,故而准备同亲兵吴天前往父亲帐中暂避。
怎料刚出营帐,便有刺客刺杀于臣,幸得亲兵护卫,臣才侥幸逃过一劫。”
说到这,原本苦于没有理由帮忙的武官们,皆是眼中一亮。
赵国公李景隆率先站了出来,“陛下,臣有一问,望陛下明鉴。”
景平皇帝微微颔首,示意李景隆说下去。
“据山城子所言,他在归营之后曾遭受刺杀,若非亲兵得力,此时他恐已身首异处。
刺客尚未抓到,便如同利剑悬顶,随时都可能有性命之危。
试问,在此等情况之下,谁人还有闲情雅致,生出那淫秽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