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早早谋划,将藏匿于流民当中的摩尼教贼人抓出来,如此才能万无一失。”
对此,萧子澄却是不可置否,虽然京都中流言四起,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再者萧子澄相信,只要那些流民日子越过越好,就算真有贼人混迹其中,都不用他亲自动手,便会有人将贼人绑了,送到他眼前的。
“父亲,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你就放心吧,先汉王妃的寿宴,我还去定了!”
.......
汉王府做寿,乃今日京都第一等大事,不论是朝中大臣,还是京中弟子,纷纷携礼物前来祝寿。
距离汉王府还隔着半条街,就已经被各式各样的马车挤的水泄不通。
汉王府的佣人远迎出来,按照马车的形制认人,凡是皇室宗亲和朝中大员,皆单独开辟通道。
前来祝寿的人太多了,也就是汉王府占地广袤,否则真要是顶着寒冬开设露天宴席,非要冻死几个不成。
萧子澄背着个破包裹,大摇大摆的进了府,如同黑夜中的荧火般引人注目。
对此,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在王府佣人的带领下,来到考前的座位,直接把包裹放在桌子上。
随手拽过一名佣人,一本正经道:
“把东西给我看好了,别让人乱碰,若是出了差错,本少爷可饶不了你。”
就在这时,一声嗤笑传来,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邓建和李由那两个二货,正站在不远处,满脸戏谑的打量着萧子澄的贺礼。
先前在江缘书院,邓建被萧子澄落了面子,到手的田庄丢了不说,还将荒山输了出去。
回到家,他差点被老爹剥皮抽筋喽,一见到萧子澄,邓建便恨得牙根痒痒。
自然不会放过一切能打压萧子澄的机会,当下扯着嗓门,阴阳怪气道:
“不愧是萧大少爷,准备的礼物都这么与众不同,该不会随手买了件东西,糊弄先王妃?”
李由弓着身子站在邓建身后,眼中尽是鄙夷:
“随手买了件东西便也罢了,汉王府也不缺这点东西,但用这么个破包裹装礼物算怎么回事?莫不是在羞辱先王妃?”
这俩货一有机会就上纲上线,三言两语间,便给萧子澄扣上这么一顶大帽子。
对此,萧子澄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被他们这么一吆喝,周围人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了过来,看着萧子澄的破包裹,不由一阵指指点点。
“都说勇毅伯府,抱了座金山回去,银子进账如流水,还这么小家子气....”
“烂泥扶不上墙罢了,有其父必有其子,他老子萧方智就是个只知道砍砍杀杀的蛮子,儿子自然也强不到那里去。”
“如此轻待,莫不是根本没有将汉王府放在眼里?准备故意让汉王难堪?”
邓建听着众人对萧子澄的评价,不由嘴角上扬,勾出一抹冷笑:
“听说萧大少爷日进斗金,光是给荒山那群贱民发工钱,便已经支了千余两银子了。这等手笔,真是令我等自愧不如。
只是在下不明白,萧少爷有银子给那些贱民,怎么没钱为先汉王妃准备礼物?”
“还是说....萧大少爷得了圣眷,便目空一切不把所有人放在眼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