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她人都是他的了,他不用再患得患失。
害怕失去白团子。
他们两个人,是他爱的更深,更在乎这段感情。
白团子没有真正爱上他,他是能察觉到的。
她对他跟对别人没有什么区别。
唯独的区别,是他有一个身份罢了。
幸好,经过他的努力,她已经喜欢上他。
那离爱上他这个人,还会远吗?
他相信,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
叫醒她,正好是7:30分钟。
她8:30分钟上班,半个小时洗漱,十分钟吃饭,他就亲自送她去上班。
“柜子里有新买的衣服,你看你喜欢哪件?”
衣服都是他买的,没有问过她,也不清楚她会不会喜欢。
谢湫茗刷完牙,洗完脸,擦了防晒,就去看衣服。
打开柜子,清一色的浅色系的衣服,她回头看着他,“你很喜欢浅色系的衣服?”
“我是觉得你很适合穿浅色系的衣服,我就给你买了浅色系的衣服。”她真的可纯可甜可盐。
什么样的风格都驾驭的了,这买衣服就简单多了。
谢湫茗:“好吧,我就穿这米黄色的针织毛衣,在搭配这条浅蓝色的牛仔九分裤,这双小白鞋吧。”简简单单的,唯独这针织毛衣,脖领子有些大,能看出他弄出的痕迹,她无奈的瞪了一眼他,“你看你干的好事!”
箫初寒抿嘴,心里很开心。
他就是想告诉所有人,他们恋爱了,她有男朋友,你们就别觊觎了。
他知道,前段时间又有一个富二代在追求她,还没少送她昂贵的礼物,她都给退了回去,可他知道后,还是有些不开心的。
“我用这个遮瑕的,应该能遮盖住。”谢湫茗自言自语着。
她没有过处理这痕迹的经验,又不好意思去问朋友,只能自己处理。
不行,就换件高领的衣服吧。
她想着。
“能看清楚吗?”抹完遮瑕,她走过去,问他。
箫初寒看了一眼,不细看是看不清楚的,“看不清楚,你不用这么不好意思,难道你有男朋友的事,没有跟你朋友说过吗?”
他突然反应过来。
谢湫茗:“跟同事说过。”
她也是之前跟同事也是聊天的时候突然说起的。
因为那个同事想把她当兵的哥哥介绍给她,想让她给她当嫂子,谢湫茗便把她谈恋爱的事说出来了。
箫初寒听了后,也算放心了,只要她告诉别人她不是单身了,肯定就会让一些人不会在贸然来表白。
也算解决了一些潜在情敌。
至于他,早在跟她恋爱那会,就跟朋友,同事说了。
如果不是离朋友太远,肯定要带着她跟朋友们介绍一下。
他真的很爱很爱她。
宁心的事,他也要找个机会,解释一下。
······
法医室。
谢湫茗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发呆,小春离开很久了。
就剩下她一个人。
咚咚咚····
“进来。”
谢湫茗坐直身体。
不一会,一个女人从门口走进来,谢湫茗抬头看着进来的女人,不认识。
她非常肯定。
来人,是谁?
她皱眉,问女人,“你是?”
女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是宁心的朋友。”
宁心?
她的朋友。
找她做什么,谢湫茗虽有疑惑,但也没有说,而是看向女人,丝毫没有错过女人眼底的敌意。
“你是宁心的朋友,那找我有什么事?”
谢湫茗与宁心并不熟悉,顶多是家是同一个小区,仅此而已。
女人嘲讽的笑着,“你跟箫初寒谈恋爱了,对吧。”
谢湫茗终于知道了怎么回事,便放下手中的书,“对啊,我们是正常谈恋爱。”
“你不知道宁心喜欢着箫初寒吗?”女人不爽,烦透了她这副胜利者的模样,便咬牙切齿的问。
谢湫茗,“我并不知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们能谈恋爱,肯定是有感情的基础。”
谢湫茗并不在乎箫初寒的过去。
所以,女人说什么,也不会影响到她跟箫初寒的关系。
女人冷笑出声,“没有你从中间插足,箫初寒跟宁心之间即便没有感情,也会结婚,而你却抢走了箫初寒,不觉得很无耻吗?”
在女人眼中,箫初寒就是谢湫茗从宁心手中抢走的。
谢湫茗并未生气,也没有跟女人争锋相对,更没有嘲讽过谁,反而十分冷静,态度也很好。
“我跟箫初寒在一起的时候,她们已经分开了,你若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可以去跟宁心谈,不要过来找我,还有,她们一起在国外多年,也没能走到一起,是她的问题,并非我的出现,让她彻底没了机会。”
谢湫茗说完,果然女人脸色变了,她的敌意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