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贝隆夫人艾薇塔的说法,探戈是一种“放.浪、诱.惑.和坚毅的yu望交织在一起”的舞蹈,它充满了xing和对抗,仿佛一场狂野而血腥的xing爱。..
这是一种过亲密的舞蹈,如果是和别人跳探戈,即使是最优秀的领舞者,苏栩恐怕也无法完全的放开,将身体交给对方。可当这个舞伴变成了沈嘉睿,一切都完全不一样了。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靠在一起,苏栩感到沈嘉睿胯间的隆起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小腹,而对方同样不听的用他的大腿摩擦着自己的逐渐复苏的坚硬。热气扑在脸上,略显得急促的呼吸声穿过音乐声,透过耳朵传进心里,拂过心窝最柔软的位置。苏栩觉得自己的腿越来越软,如果没有后腰上的那只手臂,他觉得自己一定会像半挂在床上摇摇欲坠的睡衣,滑倒在地上。
“感受到了吗?”沈嘉睿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他的眼睛在舞池暗淡的灯光中闪闪发光,仿佛一只蛰伏在灌木丛中饥饿的雄狮,只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就会猛然出击,一口咬住猎物的喉咙。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苏栩觉得自己的喉咙仿佛已经被这头雄狮咬破,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失血让他有一种失重的头晕目眩。
苏栩艰难的吞咽了一下,环在沈嘉睿肩膀上的手滑到他的后颈上,轻轻的抚摸着,刚刚喝过的酒在他的胃里燃烧,火势越少越猛,他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被点着了。他需要什么东西来降温,却又希望这火烧的再旺盛一点,把一切都烧的一干二净才好。
仿佛一头献祭的牺牲,渴望着被神祇享用。
沈嘉睿用鼻尖轻轻的磨蹭着苏栩的脸,呼出的气体带着一股迷人的酒精的味道。他身上荷尔蒙的味道就像潮汐猛涨的海水,已经将苏栩从头到脚完全的淹没了。
“想不想要我?”沈嘉睿带着他旋转了一圈,巧妙地避开了舞池里其他的男人,“想不想做?”
苏栩扶着他沈嘉睿后颈的手继续向上攀爬,手指伸进他的头发。沈嘉睿踩着一个节拍,猛地将苏栩的身体放下,随即俯下身,在他的胸口印下一个吻。然后他们离开了舞池,冲进灯光同样昏暗的洗手间,挤开所有堵在门口只差临门一脚的情侣们,抢到了一个单间,就像两个初识□□毛毛躁躁的中生,逮到机会就会连在一起。
他们在单间呆了一个小时,动作毫无顾忌的大开大阖,声音没有一丝的压抑。等到离开的时候,苏栩已经没有办法走了,他的嗓已经沙哑了,后.庭.火辣辣的疼,他知道自己流了血。
“回去吗?”沈嘉睿半抱半扶着他,有些担忧的说,“对不起,爸爸,我失控了。”
苏栩连忙点头。酒精造成的眩晕感已经完全的消失,他现在觉得很尴尬。刚才在卫生间,沈嘉睿叫的声音比他还大,一边喊着“爸爸”一边说着各种下.流.话。他现在只希望这个舞厅里没有懂中的人。
可没当他们过挤满了人的吧台时,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苏栩抬头一看,发现这个半杀出来的男人正是前几天邀请自己跳舞的男人的情人,也就是沈嘉睿他们安排在夸托西欧奇家族的傀儡。
“杰瑞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男人的衬衫大敞着,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和结实的腹肌,“哦,是你。”男人也认出了苏栩,“原来你口中的情人就是杰瑞特吗?世界真是小了。”
沈嘉睿眯起了眼睛,眼神中的威胁不言而喻,“安德烈夸托西欧奇,我也很惊讶会在这里看到你。”句尾轻轻的扬起,带着点轻飘飘的温柔,但是安德里立刻瑟缩了一下,后退了半步,干笑道:“真的是巧合,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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