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肯少年时期,在一所乡村学校读书。学校很破旧,地板都是用碎木铺成的,为了防止太阳的照射,学生们只好将课本撕开粘在玻璃上。当然,他们没有撕毁自己需要的教科书。上课的时候,老师首先大声朗读,学生们则跟着读。每当这个时候,整个校园就像陷入一片沸腾的海洋一样。正因如此,人们将这所学校称之为“喧闹的校园”。
在这所“喧闹的校园”里,林肯养成了一个习惯,这个习惯陪伴他终生。那就是,每当需要记忆的时候,他就会大声朗读。每天早晨,林肯一来到斯普林菲尔德的律师事务所,他就会立刻躺在躺椅上,然后将不灵活的那条腿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开始大声朗读晨报。他的同事总是抱怨“他让我厌烦透了!实在难以忍受!”我曾经问过他,有必要这样阅读吗?他回答我:‘只有这样我才能记得更清楚,因为阅读让我的听觉感官和视觉感官都参与其中。’”
林肯的记忆力相当出色。他曾经这样描述自己的大脑:“我的大脑好比一块钢铁,虽然很难在上面留下什么,但是一旦留下了,就永远不会抹去。”因此,想要调动你的听觉和视觉,就必须像林肯那样去做。
当然,理想的记忆方法除了听和看以外,还包括触摸它、嗅它、体味它。但是,最为有效的当属视觉。因为,我们是视觉动物,视觉记忆最为普遍,也最为深刻。例如,我们很容易记住一个人的样貌,却时常忘记他们的姓名。研究得出,视觉神经比听觉神经的功能高二十五倍。所以,中国有句俗语:“百闻不如一见。”
因此,将需要记忆的姓名、数据,以及演讲提纲记录下来,然后仔细看一遍,再将眼睛闭上,在大脑中回忆看过的内容,以辅助记忆。
那么,马克·吐温是如何做到不带笔记演讲呢?
最初几年,马克·吐温在演讲的时候,总是需要借助笔记,最终视觉记忆让他克服了这一难题。在《哈珀杂志》里,他向我们介绍了这一转变的缘由:
我们往往很难记住日期,因为日期都是用数字组成的;而数字又非常乏味,无法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另外,它们又没能形成一幅图画,因此,视觉记忆就会显得毫无用处。很明显,日期图画能够让我们更好的记忆。甚至可以说,图画,特别是亲自构筑的图画,更能帮助我们记忆。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必须亲自构筑图画。三十年前,每天晚上我都要发表演讲,每次讲演之前,我都会把内容完整地背下来,有时候为了避免失败,我甚至在纸上写下一些提示,这些提示几乎都是每段开头几句。下面这一组提示共有十一个,它们大致如此:
地区天气——
时代风俗——
加利福尼亚的人们从来没有听说过——
……
这十一个提示就是每次演讲的主要内容,有了它们就能确保不遗漏任何一个要点。但是,它们看起来非常相似,想要构筑一幅难以忘怀的图画的确很难。因此,我虽然用心记忆,但是仍然无法达到预想的效果。无奈,我只好将提示写在纸上然后放在身边,在演讲的过程中我总会不时地看看它。有一次,“提示”不知被我放在哪里了,那个夜晚我过得非常恐慌。正因如此,我才清楚地意识到,我必须采取应对措施。于是,按照演讲的顺序,我把每个提示开头的字母写在手指甲上,例如“i、a、b”。当我第二天晚上登台演讲的时候,我发现这个办法并未达到预期的效果,因为,我不停地看手指头,以至于我忘记了哪个指头已经看过了。也许,这种方法不会让我遗漏演讲的重点,但是,听众一定会非常好奇:这位演讲者为什么对自己的手指头那么好奇呢?演讲结束之后,甚至有听众询问我的手怎么了。
就在此时,我的眼前一亮——构筑图画!最终,这种方法消除了我的烦恼。两分钟以内,六幅图画就在我的手里诞生了,这些图画彻底代替了提示句子的作用,并且非常完美。当图画完成之后,我可以立马撕毁,因为,它们已经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了。虽然这场演讲已经过了二十年,但是那些图画仍然让我记忆犹新,只要想着图画我就可以复写出其中的内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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