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将乔故心哄睡了,也不是很容易。
现在也只能说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能得逞了。
呸!
沈秋河自己唾弃了自己一口,现在怎么能用得逞二字呢,一听就好像是自己不怀好意一样。
无论心里是怎么想的,手反正是没停过。
乔故心的发丝并不是那种特别柔软的,反而是那种能感觉的到的一根一根的丝滑。
人都说,头发硬的人心软,大概是像有些道理的。
沈秋河想着,这大过年的,若是今日恩爱是不是来年得恩爱一整年?
越想越觉得该行动,是以沈秋河的唇印在乔故心光洁的额头上,小心翼翼的感觉这种心动的感觉。
而后,一点点的往下,到底还是将唇印在了她的唇畔上,随即利索的闪开,免得惊扰了睡梦中的乔故心。
等着三更天的时候,沈秋河悄悄的起身,将书上滴了点凉了的茶水。
猫着腰,将书再放回原处。
原本想着该歇息了,可是侧头看着乔故心的睡颜,沈秋河又舍不得走了。重新躺回塌上,沈秋河思量了片刻,最终决定就在这安稳的睡了。
今个是大年初一,天还没亮就要起来上香。
外头的炮仗声一响,惊醒了塌上的乔故心。
过年的时候,灯笼都换成了大红色的,且一夜不灭,乔故心想起来睁开眼后,屋子里头倒不觉得暗。伸了伸胳膊打了个哈切,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过年要守岁?早晨还起这么早的,这不是故意折腾人?
心中不满的抱怨着,只是视线微转,看见旁边躺着的那张大脸的时候,乔故心惊了一下。
随即用力的推了沈秋河一下。
沈秋河激动的是一夜未睡,刚刚感觉到乔故心醒来后,这才赶紧的闭着眼睛。
脑子里想过很多,乔故心害羞之后的表现,可怎么也没想到,迎接他的不是什么怯声怯语,更不是什么温声细语。
要不是反应快,这一下得从塌上掉下去。
沈秋河思索的拽着了床幔,一个打挺坐了起来,“你这一大早的又怎么了?”
“你瞧瞧你睡哪了?”乔故心瞪着沈秋河,指着沈秋河刚刚躺过的枕头。
沈秋河突然气笑了,随即被子一包,将自己包裹的跟条虫子一样,砰的一下躺在那,“又不是没躺过,我就在这呆着了。”
那样子,倒是有几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乔故心还就不怕这种耍赖的,拿起旁边的书就想要砸沈秋河,结果一拿便碰到还没有干透的书页。
该怎么说的,如果太湿了,肯定便觉得有些假,可若是有些干,又感觉不到。
这半夜倒的水,干湿合适。
乔故心突然就想起沈秋河画的那副画,手不自觉地抚摸了一下唇边。
“姑娘可起来了?”念珠听着里头似乎有动静了,便从外头扬声问了句。
主要是,现在沈秋河也在这屋里睡了,要是贸然进来,万一看见不该看的?
虽说之前两个人都相安无事,可毕竟孤男寡女又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如今俩人还有个孩子,谁知道还能这么清清白白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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