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嬷嬷也没多想,随即点头,让人多点一些灯,将路上照的亮亮堂堂的。
马车都已经走起来了,乔故心还掀起帘子,同侯府的人恋恋不舍的挥手离别。
直到,渐渐的看不到侯府,那侯府的灯光也变的模糊,乔故心这才将帘子放下。
脸上已经没了之前的笑容,看向沈秋河的时候,全都给冷漠,“沈大人,何苦这般害我?”
突然的指责,让沈秋河脸色微沉,他自问今日在侯府的表现很好,可以说,已经给足了乔故心作为正妻的脸面,却不想在无人的时候,却被乔故心这般劈头盖脸的斥责,“你有话,不妨明说。”
既如此,乔故心干脆坐正了身子,“我母亲最是知礼,我想若非沈大人拦着,今日下午必然有人将我叫醒,而非现在误了时辰。”
这话,乔故心说的自然是没错。
“这是要回我家,我都不在乎时辰,你在乎什么?”沈秋河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他原本只是好心,何至于现在成了错处。
当然,沈秋河也不会说出,他在侯府多待了几个时辰,也不光是因为乔故心的原因,而是因为在侯府,他能清静一些,耳朵跟前没那么多事。
呵?
乔故心冷笑了一声,“沈大人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令堂是什么性格,还用得着我来细言吗?”
这一点,沈秋河还真的没多想,回门的时候,瞧着乔故心睡的香甜,沈秋河便做主让她多睡会儿了。沈秋河只想着,他现在是乔故心的夫主,这点小事自是能做主的。
至于何氏,大不了同以前一样,念叨两句便是了。
只是被乔故心主动提出来,还一副你闯了大祸了的表情,让沈秋河很不舒服。
他都已经是成了亲的人了,何至于母亲还盯的这么紧?
“此事是我一人所为,县主大可不必担心祸事会引在你的身上。”沈秋河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乔故心白了沈秋河一眼,“但愿如此。”
只是那一眼,却是在说沈秋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原本马车昏暗,孤男寡女该是一室的温情,此刻却只有两看生厌,连这段路都显得格外的漫长。
终于到了国公府,这次换沈秋河先下的马车。
走的时候,精细挑选的衣裳,此刻也都不在乎了。
国公府内灯火通明,一众人往里走,不想迎面就碰到了陆嬷嬷,“二公子,二少夫人。”她站在路的中间,微微屈膝,“老夫人等着两位了。”
沈秋河没有回头,却仿佛已经能想到乔故心那一双似笑非笑嘲讽的眼睛。
脸色随即变的很差,不过却也没同个下人计较,随即点了点头,“好。”
就当刚才从未同乔故心争论,何氏来寻他,也不过问问回门可还顺利?
很快到了何氏的院子,此刻何氏坐在主位上,身上只穿着数日里最喜欢的常服,手撑着额头,看着脸色不太好。
陆嬷嬷掀了帘子请两位主子进来,便站在了何氏的身后,抬手为何氏轻轻的捏了捏肩膀。
“母亲。”沈秋河同乔故心同时见礼。
何氏的眼睛原是闭着的,在听到他们的声音后,缓缓的睁开眼睛,随即坐直了身子,开口却是一声冷笑,“你们,舍得回来了?”
这语气,分明不对的厉害。
沈秋河抬手做辑,“回母亲的话,是儿子累了,一下歇过了时辰,便回来的晚些。”
何氏嗯了一声,而后视线放在了乔故心的身上,随即将旁边的茶杯猛地摔在地上,“乔氏,跪下!”
莫名的冲着乔故心发难。
陆嬷嬷的手一停,随即摆手让婢女将准备好的蒲团取了过来,就摆在乔故心的跟前。
念珠一看这回门的喜日,何氏莫名其妙的冲着乔故心发难,这算什么事?
只是她刚往前迈了一步,却被念香拉了一下回去。并非念香不护主,只是瞧着眼前的架势不对的很,她们一个下人冒然出头,怕是会给乔故心添更大的麻烦。
也许,乔故心没在马车上说那些话,沈秋河会由着乔故心跪下,再将此事解释清楚。
可是此刻,沈秋河的胳膊,拦在了乔故心的跟前,“母亲,儿子都说了,此事是儿子一人所为,母亲刁难新妇是何缘由?”
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众给乔故心难看。
“刁难?”何氏突然抬高了声音,“乔氏你真真是好手段的很,我养的这么大的儿子,便就成你的了!”
竟然对自己词严厉色的质问,真真是反了天了?
何氏目光如炬冷冷的盯着乔故心,“伺候夫君本就你应尽的义务,夫君做错事,你没有提醒便就是你的错!在娘家里歇息,乔故心,你侯府不讲究,我国公府却丢不起这个人!”
原本是有习俗的,出嫁的女儿不能同丈夫在娘家同房。
有话叫,宁可借人停丧,不可许人同床。这便是说,一旦出嫁的女儿在娘家行周公之礼,娘家那就叫倒了血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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