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她看了我一眼,露出胜利者的眼神。
“你知道你已经构成敲诈了吗?对,我们上报,李会挨处分,但不会丢工作,他最多调离这,但你呢?多少年需要我告诉你吗?”我漫不经心的说,同时用相关法条,把手机甩到她面前。
她开始慌了,我发现了。
“你以为法律就是你们家开的啊?没有公道了嘛?”她大声说。
“诶嘿,法律的确不是我定的,但这是道南你觉得呢?”我笑着说。
“你要诚心解决,那我们谈解决的办法,你要无理取闹,指望一口吃成胖子,那你找错人了。”我继续攻破她心理防线。
“那你说个价吧。”她语气也突然软了。
“五万,拿完走人,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不成,那就走程序吧,你不值五万的,但我可以做这个主,我听说你有孩子,你应该为她们考虑。”我当然知道,她敢来闹事,绝对不是五万能打发的,我也能猜到她心里价位应该在30左右,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就如此觉得。
“五万?你觉得我是什么人?五万?”她好像精神失常了,一直重复这些。
“那你的意思是没得谈咯?”我开始也有脾气来了,看了看手表,装作要走的样子。
“五万太少,加点。”
“你说个数吧,我看有没有的谈?”我说。
“40。”
“我走了,再见。”说着我就要走了,确实也应该走了,马上要接老板上班了。
“最多五万,多一分没有,如果你还要这样,行,我们联系你父母,让他们来谈。”我很生气了。
最后我头也不回地出门上了车,为了担心她还来闹事,我让保卫处的工作人员留了电话给她。
李哥这会已经很丧了,虽然他极力想让自己看起来并不是那么丧,我抢过他手机,把那人删了,问到电话后也把电话拉黑了。
这叫心理战。
整个下午,李哥都像被人打了一顿那般丧,可能很多读者没经历过这种,那是真想死,感觉一切失去了希望。
下了班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我猜到是这个女人的。
于是我马上按下录音按键:“你是?”还是要确认下。
“我们中午见过面,我想通了,十万吧,一手交钱一手交保证书。”她这样说,但谈价当然不能立马爽快答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几个小时没见,她态度就转变得如此之快。
“十万太多,少点,性价比不高。”我故意说。
“我的底线是十万,你们决定吧,接受不了也没办法。”
“我考虑考虑吧,一会回你。”
我和李哥通了电话,他立马精神了,不过又怕对方出尔反尔:“她欠一屁股债,万一到时候用完了钱又不认帐呢?”
“你放心,她敢这样,我们就直接送她进去了,这叫敲诈勒索。”我让李哥放心。
就这样,连夜我和李哥、她,约了一个夜宵店包厢见面了,李哥给了她十万现金,她当我们的面写了一张条子,我着重这样问了她两句“这十万拿了后,不能以任何方式联系李哥了,是不是如此?”她说是,她不知道我问融媒的记者借了个微型摄像机别在身上。
毕竟得防一手。
完事后,李哥一上车就抱着我号啕大哭,我理解他,不过我也批评他了:“之前你初恋来那会,差点出事,你还不长记性,这会之后真的别这样了!”
“老弟,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认识你!我爱你。”李哥这会的话一定是真心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