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秦川眼里闪过一抹诧异，没想到还能以这样的方式将体内的杂质驱除。
这一口血吐完后，不仅没有不适感，反而感觉对于体内的灵气操控更为得心应手了。
一直被压制在地面的身躯，竟然也能在这一刻强行慢慢弓了起来。
虽然没能站起来，但是比之前好很多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川能做到在现在这股压力下恢复单膝跪地了。
“砰！”
只是在他尝试要在这股压力下站起来时，刚有所好转，来自大鬼的压力又一下倍增。
猛然间，整个人又一下被猛然压制在地上。
疯狂的催动着功法，想要重新让身体弓起来，但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能单膝跪地了，又可以尝试站起来了。
“砰！”
“砰！”
……
然后压力又一下倍增，又一下被猛然压倒在地上。
如此反复。
这一晚上，秦川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次嘴啃泥。
虽然有些狼狈，直到第二天清晨到来他都没能真正意义上的顶住大鬼释放出来的压力站起来。
但是结束这压迫修行时，洗了个热水澡，只感觉浑身轻松无比。
就像带着铁块长时间练习跑步后，脱掉铁块跑的那种感觉，只觉得自己要飞起来了一般。
随即秦川重新来到天台运转了一个周期的功法后，秦秦川发现自己的境界竟然自然而然地跨入了法海境。
犹如抹了润滑油一般丝滑。
一点阻塞感都没有。
本以为跨入法海境还需要些时间，没想到感受了一晚上来自大鬼的压力反复压迫后，竟然就这么简单的破境了。
一时间，秦川能理解为什么大鬼昨晚所说，在那修仙时代有人愿意以战斗为修行了。
自己这还不是战斗，只是纯粹持续的感受巨大压力，就破境了。
体内的灵气还无比的凝练，纯粹。
体内承载灵气的丹田也扩大了，所能承受的灵气容量秦川自己感受了一下，比神通境大圆满时，增加了至少一倍。
那在修仙时代那些一直游走在生死边缘战斗的修行之人，若是天赋什么都到位的话，那进步又会有多大？
“前辈多谢了。”
秦川睁开眼，吐出一口浊气，轻声道。
要不是昨晚大鬼的陪练修行，按照之前那种按部就班的修行，怕是还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跨入法海境。
而且跨入后，体内所承载的灵气量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大，更不会又这么纯粹。
昨晚大鬼施加在他身上的压力，就像一把铸造锤，对他的身体进行了一个不停的打造。
就像把一块巨大的铁，要不断锤打为一块很小的铁精。
虽小，但是硬度上却不是大铁块能比的。
之前的修行也确实太快了，导致整个人不论是境界上，还是灵气质量上时有些浮夸不稳。
现在的话，这种感觉虽然还没有完全消失，但是却改变了很多。
“不用谢。”
“我还希望这三年里，你帮我找回缺失的记忆。”
“不然杀了你，怪可惜的。”
大鬼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