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说分离了几百年的,但是想来这种说法过于惊世骇俗了,这才临时改口成了半生。
杜蔚国对她竖起大拇指,由衷的赞扬道,杨彩玉确实冰雪聪明,瞬间就参透了他的意思。
他心里明镜似的,胡斐之所以让郑耀先这个已经成了精的老狐狸给杨采玉讲国际形势,无非就是为了夹带私货,间接影响他呗。
她这话问的饶有深意,半真半假。
“呃~时间太久了,我可能是把他跟其他人记混了。”
再换个说法,我抽这一根烟,就相当于是普通家庭2天,甚至3天的生活费了。”
“彩玉,这种烟,正常售价价12美元每包,因为供不应求,黑市大概能卖到15美元,甚至更高。”
杨采玉点头,语气之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推崇:“嗯,周志乾老师,他是胡司特意给我安排的国际形势老师。”
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杨彩玉虽然嘴上一再推脱,不过身体却很诚实,麻利的捯饬上了这套资本主义色彩浓厚的行头。
基本上跟催眠也差不多了,绝不比斯洛伐克那群装神弄鬼的神棍差,甚至可能还要更胜一筹。
杜蔚国有些夸张的抽了口冷气,一瞬不眨的盯着她看,目光灼灼,仿佛要把她看穿一样。
不过杜蔚国这话却不是借口,他现在确实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已经退无可退了。
中年人的浓眉皱起,语气明显冷冽起来:
“所以,煞神这个混蛋,很可能只是干掉伯恩之后,路过斯洛伐克的时候,短暂逗留,然后随手杀了奥格雷和海拉?”
他们之间交流的语言很独特,既不是英语,也不是当地的斯洛伐克语,而是类似波斯那边,特别晦涩的小语种。
“蔚国,你的意思是个人的能力再强,也斗不过资本的力量?”
杨彩玉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知道杜蔚国肯定不是在炫富,可是他的说法实在是过于隐晦,她也有点叫不准。
周志乾,听见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姓名,电光火石间,尘封的记忆瞬间走马灯一样在脑中闪过。
有点绕,杨彩玉似懂非懂,不过她很耐心的没有打断,而是安静的等着杜蔚国继续说道。
“呵,你现在这油嘴滑舌的本事,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杜蔚国,你老实交代,这两年,你是不是没少在外面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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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个问题,杜蔚国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点了枝烟,金嘴黑杆的鲲鹏版总裁香烟。
“嗯,确实,金钱,权势这些,我现在都不缺了,不过依然还只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而已。”
他的语气有些萧瑟,沧桑,杨采玉沉默了一会,伸出手,轻轻的摩挲着杜蔚国的脸颊,语气温柔:
“蔚国,你不用沮丧,反而应该骄傲,天地如棋盘,众生皆棋子,谁也逃不过成为棋子的命运。
“怎么可能?我天天都在刀尖上跳舞,时时刻刻都游走在生死边缘,哪有空扯那些风花雪月?难道你没看见我身上的伤痕吗?”
“你,你看什么啊?”
杜蔚国缓缓的呼出烟气,在杨彩玉面前轻轻的扬了一下,语气幽远的答非所问道:
事实上,杜蔚国何止是沾花惹草啊,他这个泰迪精的渣男,在外面都特么快勾搭出一个排莺莺燕燕的后宫团了。
杜蔚国也点点头,老老实实地回道:
无论如何,杜蔚国也想不到,胡斐居然把这尊大神请出来教授杨采玉,难道他的身份暴露了?已经恢复了身份和名誉。
一听这话,中年人陡然停住了手指的动作,他的声音很哑和刺耳,犹如金属摩擦:
杜蔚国又嘬了口烟,语气幽幽的,像是解释又像是自语:
只不过,这特么可是妥妥的送命题,杜蔚国现在脸皮厚的堪比城墙,自然是死都不会承认的,臭不要脸的叫起了叫天屈。
天下人熙熙攘攘,孜孜以求,也不过就是登上更高的棋盘而已,而你,已经站在最高的棋盘上了。”
这个城市,虽然贵为外蒙首府,但是却只有百十万人口,甚至比华夏的大县都不如。
“咣当~”
年轻人行进间,飞快的扫了眼海拉的尸体,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惋惜和仇恨交杂,还有一抹浓烈的近乎癫狂的欲望~
不过只是匆匆一瞥,他就错开了目光,恢复到了面无表情,快步走到中年人面前,沉声说道:
“父亲,我已经查到了,奥格罗和海拉出事前3小时,有个亚裔男人曾带着一个英国女人去医院急诊。
“煞神?干掉共济会两任会首的煞神?”
梅林和苏卡丽两口子,此刻就跟在两人身后大概50米左右,梅林是个极有分寸感的,刻意保持了无法窥听的距离。
果然,杜蔚国这个狗贼赌对了,一提到这个,杨彩玉顿时就没了继续探究他是否偷腥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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