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妃婳头脑一片混乱,胸前刚刚被李经略捏了一些的地方还有些让人浑身发软的酥麻,“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李经略刚欲张嘴,就听着脸色酡红的虞美人垂下眼睑低声道:“在这里不行,会、会被人看到。”
看着女儿情态十足的虞妃婳,李经略难免起了逗逗她的意思,再一次揽住她的腰,不怀好意笑道:“这里不行,要不咱们去车里去这里可是个打野战的好地方。”
虞妃婳杀人可以不眨眼,但是却还没有强大到可以若无其事的和男人谈论这种话题的程度,知道纠缠下去肯定吃亏的是自己,所以聪明的转移话题,伸手接过一滴落下的液体,轻声道:“下雨了,咱们回去吧。”
微风起,微寒。
雨滴点点坠落而下。
李经略并没有松手,站在小雨中,紧了紧怀里的佳人,柔声道:“你是我的女人,对不对”
虞妃婳微微一愣,显然一时间没有跟上对方的跳跃思维,愣神了下,但还是很肯定的点点头:“嗯。”
“那你应该听我的话,对不对”
李经略声音更加轻柔。
虞妃婳贝齿轻咬红唇,以为对方真要要提那种要求,踌躇片刻,但最终仍是点了点头。
夜雨,李经略抱着只属于他的虞美人,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衣袖,沉默了一会,才柔声道:“乖,把刀扔了。”
素袖藏金的虞妃婳身体骤然僵硬,脸色瞬间苍白,咬着嘴唇,想抬头看一看李经略的表情,却怎么也看不到。
“我不。”
良久,虞妃婳才轻声开口道,抓紧了刀柄:“除非你把我也扔掉。”
“那我可舍不得。”
李经略低下脑袋,两人的脸庞轻轻摩擦:“女人何须用刀扔了它,对你并没有坏处,从此你站在我身后,你的劫难,我扛。你的困难,我顶。你的危险,我接你是我的女人。”
字字铿锵
这是虞妃婳从小到大,听到过的最动人的情话了。
在钱塘江大桥上,陈曜阳也对柳桑榆说过类似的话。
虞妃婳咬着嘴唇,沉默了良久,才死死攥紧柳叶刀,又重复了一遍:“我不。”
“扔了。”
李经略不容置疑道,伸出手,本想把刀拿过来,却被怀里的傻娘们死死的攥住,一时间竟然抽不出来。
虞妃婳猛然摇了摇头,挣扎出李经略的怀抱,向前走了两步,缓缓蹲下身体,伸出手,接着冰凉的雨水,轻声道:“知道吗遇到贺强之前,我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和诗画一样懵懵懂懂,没有大的目标也没有多么遥远的理性,只是想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但是跟在贺强身边,在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曾不止一次的想自杀,如果不是这把刀,如果不是心中的怨气,我根本不可能支撑到现在,根本不可能坚持到遇见你。师傅说,人活着,不容易,必须要有信仰支撑。我现在找到了我的信仰,就是尽我全力,去帮助你,可你现在却让我扔掉刀站在你身后”
“扔了刀,我还能干些什么”
她将死死攥在手中,因为太过用力指尖都泛起惨白,寒冷的夜色冬雨,玲珑的身体似乎在微微颤抖,轻声道:“我可以听你的话,但不许你对我这么残忍。”
李经略身体站得笔直,挺立在她身后不足两米远的地方,淋着雨,一阵默然。
雨势渐疾,风更疾。
上塘河畔夜雨纠缠水滴,是前世欠你的爱意,化作今生情思记忆,杭州城灯火朦胧冬意萧瑟。
是谁的青丝,染了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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