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为巧合的是,宴会地点就是在她所住的四季。宴会大厅和她的总统套房就在同一层,连坐电梯的功夫都省了。
还真是孽缘啊。
如果换在别处,她根本不会因为那个男人浪费一点时间和精力,但是近在迟尺的距离,她也忍不住想去看看那个两个月不见便名动整座杭城的男人。
还真是混的不错啊。
借着几个女人,就成功的挤入杭城的顶级圈子了。
原以为两个月不见那个男人长了什么了不得的手段,没想到还是靠这些不入流的方式。
靠女人
那些女人算什么
只要自己想,自己可以随时随地抽那些女人耳光,就像刚才一样
南宫袭月冷笑,不再停留,转身走进房间收拾一些文件,本来她就早已定好了今晚十点半回京的航班。
骄傲到骨子里的南宫小姐明显没有把苗岚的提醒放在心里,收拾东西的速度不急不缓,她不认为当初那个犹如丧家之犬被她赶离京城的男人真有魄力为了一个女人来找自己,可是等她不紧不迫的拿起最后几张机票的时候,本一直安静的房门外却突然变得嘈杂热闹起来。
南宫袭月精致的柳眉一皱,听到房门外不断传来的惨叫声,有些意外,但却仍旧不显惊慌,将机票捏在掌心里,拉着一个拉杆箱里面,面无表情的直接向外走。
还真是从容不迫啊。
“嘭”
一声巨响猛然传来,还没等南宫袭月走到玄关,酒店总统套房的房门瞬间四分五裂
南宫袭月眯眼,只见她身边最强也是最后的一道护身符苗岚的身体直接撞碎了房门,倒飞进来,砸倒在地上,口涌猩红血水,明显再无反抗之力。
彻底瓦解了南宫袭月的保镖卫队后,虞妃婳守在门口,在南宫袭月眼瞳收缩间,只见一个全身依旧雪白耀眼的男人缓缓向她走来。
一步步。
沉稳有力
“我从来不打女人,你应该感到自豪,让我破了例。”
没一点情绪起伏的淡漠话语落地,南宫袭月还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左脸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随后整个身体瞬间飞了出去,撞到一边的墙壁上,颓然落地。
南宫袭月趴在地上,似乎在一瞬间丢失了魂魄般,绝美的俏脸上满是呆滞,甚至连脸上传来不断传来的痛苦都似无察觉。
这个男人,居然、怎么敢、打她
在南宫袭月呆滞的视线中,只看得到一双沾染了血水不再白亮的皮鞋,然后一只修长的手掌出现,将散落在地上的几张机票拾了起来。
“想走恐怕今晚你是走不了了。”
比疼痛更加剧烈的屈辱涌起,南宫袭月猛然抬起头,这个骄傲的女人被人一耳光扇到在地后却仍然维持着那副高贵的姿态,天籁般的嗓音此刻却透着一股如刀刺骨般的尖锐,声线激动到近乎颤抖,“你敢打我”
李经略淡淡一笑,半蹲着,俯视着地上和他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的女人,轻轻的将那几张机票给撕碎。
面带微笑,但他的眼中却犹如一片死寂的深潭,这两种极端的神态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让南宫袭月的心底都情不自禁泛起了凛冽的寒意。
这是生来高贵目空一切的南宫大小姐生平第一次被人抽耳光。
也是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一种名叫惊悸的情绪。
李经略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当初只给过他一条路走的女人。
“跟我回去,跪下道歉。”
盯着表情癫狂冷笑着正打算张嘴的南宫袭月,李经略一直隐藏在平淡外表下的嗜血和狰狞的本性终于不再隐藏,他伸出手,掐住那娇嫩如玉的脖颈,也将南宫袭月的话扼在了喉间。
“当然”
幽暗的眼眸凝视着那张写满不可思议的俏脸,李经略嘴角牵扯,逐渐勾勒起一抹阴森而嗜血的弧度。
“你也可以选择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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