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丝防备，也没有一丁点的准备，这句话就直接让周泰楞了一下。
是真的楞住了，这句话太突然。一点准备都没有，这孙老先生心这么大的么？这么隐秘的事，就这样简单的说出来了，计划中想套的话，都没这一句话的内涵强大。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蓦然回首，那人就在对面喝酒加菜处。
楞过之后，周泰立马起身就拜，口中说道：“请先生收我为徒，我以后必……”
话还没说完，就被孙老先生打断了，然后给他讲了个故事。
原来孙老先生的祖辈就是他口中低灵之地小修仙家族的一员，而这个家族起家之初只有一块灵石。
低灵之地无法启灵，也就是无法感应到灵气，所以必须要用到灵石启灵，而能不能启灵，也要看启灵者的天赋，一般十个孩童中能有一个启灵成功。
只要启灵成功，低灵之地一般都是可以修炼到练气一二层的，个别修仙天赋优秀的，可以修练到练气三层，如果财大气粗能有灵石辅助修炼，或者能嗑灵药嗑灵丹的，练气等级也还能升一升。
而灵石的灵气有限，所以只能用来启灵，如果用来修炼，可能几天之内灵石的灵气就会耗光。所以这一块灵石对孙老先生的家族是传家宝一样的存在，而这样的家族，在这低灵之地几十个国家之中至少有上百个。
虽然修炼最高只能到练气三层，却能加十几年的寿元，而且一些小手段也能让他们在世俗界如鱼得水，安享富贵。
而孙老先生的家族，一块灵石传承了三十代，直到孙老先生父亲那一代，因为争夺族长失败，父子二人被废了修为，孙老先生的父亲因此郁郁寡欢，几年后离世而去，他母亲也在当时追随而去，索性孙老先生就离开了家族，直到至今。
“你明白了么？”故事讲完了，孙老先生问这样一句话。
“先生把这样的密事告诉我，是要收我为徒，徒儿绝对保守这个秘密……”
“屁”孙老先生直接喊了一句脏话。
“我是想告诉你，灵石价值连城，没有灵石，不可能能启灵。我练气才学几天，拿什么做你师父，而且这算什么秘密？不可以大肆宣扬就行，不需要什么保密。”
启灵不启灵的我不在乎啊，我要功法就行，我只要功法。听了对方的话，周泰在心中呐喊，而且他都怀疑，不许大肆宣扬，很可能是怕影响到他自己的算卦生意。
“灵石这么难得么？”最终，周泰问了这样的一句话，要功法，就得做徒弟，要做徒弟，就得启灵，在孙老先生眼中，必须要有灵石才能启灵。
之前说灵石价值连城，周泰没有概念，这一块灵石传了三十代，真的是让他对低灵之地的灵石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周泰还很想问一句，现在要学算卦，做徒弟来的急不，是不是做徒弟，就要把能教的教交了。
“说难，难死。对一些人来说容易，也不难，”
“哪些人？”
“山那边的人！”
“……”
目前离开始修仙差了一个灵石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