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泠兮莞尔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坛子,“你倒是很了解本宫啊。”
子鸢正色道:“女子若嫁不喜之人,又怎会真的高兴得起来?更何况,明日公主是化身为饵,逢场作戏更是累人。”
“帝家女子,有些事由不得本宫选。”叶泠兮叹然说完,一双美眸定定望着子鸢,不觉自己眸底的炽烈,“不过你今夜能来,本宫倒是觉得颇有几分惊喜。”
子鸢并没有觉察到叶泠兮眼底的情愫,只是轻轻一笑,“若是我告诉公主您,小的还准备好了一份贺礼,公主殿下可有什么赏赐?”
叶泠兮愕了一下,笑道:“你若是告诉本宫,你两日前抓到了沈远,这可算不得贺礼了。”
“此事岂能算是贺礼?”子鸢刚欲说后面的话,锦奴已端着酒具走了进来。
只见锦奴将酒具放好,恭敬地对着叶泠兮福身一拜,“奴婢先退下了。”
“嗯。”叶泠兮应了一句,问向子鸢,“你方才说的贺礼究竟是什么?”
子鸢还没开口,便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可听过一种蛊,叫做挠腹蛊?”
叶泠兮摇了摇头,“从未听过。”
子鸢继续道:“这几日有位朋友送了一只这种蛊给我,我将这种蛊悄悄地种在了曹世子身上,明日必定能瞧见结果。”
叶泠兮一惊,“此蛊可会伤人性命?”
若是伤到了曹世子,曹衙便有借口留在临安,那后面的局便全毁了。
子鸢连连摆手,道:“不会,不会!”说着,子鸢忍不住又笑了一声,“明日公主殿下与曹世子礼成之后,尚有半个时辰在寝殿独处的坐帐之礼,我想他必定不会规矩。未免他理所当然地对公主你毛手毛脚,给他种一只挠腹蛊是最好不过啦!”
“这蛊虫究竟是什么效用?”叶泠兮忍不住问道。
子鸢给叶泠兮斟了一杯酒,“男子若是动了亲近女子之念,腹部血脉定然加速畅行,所以这蛊虫被冲得难受,便会轻咬他的尿脉,让他当场尿裤子。公主殿下,这份贺礼你可喜欢?”
“呵呵,”叶泠兮笑了出来,想到明日会瞧见曹伯宵如此狼狈的一面,心头的不快终是散去一些,接过了子鸢递给的酒杯,仰头便喝了一杯,笑道,“这份贺礼当真妙得很,本宫原来还担心……”话说到一半,叶泠兮突然停了下来,摇头一笑,“即便是没有这挠腹蛊,本宫也应当应付得了。”
子鸢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点头道:“我相信公主殿下有法子应付,可曹世子一旦发起横来,公主殿下少不得要吃点亏,所以今夜贸然送了这份贺礼来,只想公主殿下可以更放心一些。”
“其实,你今夜能来,本宫已经觉得安心了。”叶泠兮这话说完,惊觉有些失礼,连忙又道,“今夜月色虽然不好,可这酒甚是不错,来,本宫敬你一杯。”说着,叶泠兮低头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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