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个,抽飞一双。
越来越多的御林军从殿外涌了进来。
南疆王坐回了龙椅上,不屑地看着圣女。
武艺高强又如何?她一人难不成能抵千军万马?
就在此时,殿外忽然传来了内侍的通传声:“太后驾到——”
南疆王脸色一变。
母后怎么来了?
“徽儿!”
年事已高的太后神色匆忙地跨进了金銮殿。
她见着大殿内到刀光剑影的,赶忙呵斥道:“你们在做什么,都给哀家住手!”
御林军住了手。
宗政徽也让圣女收了招。
太后望着龙椅上好端端的儿子,快步走过去:“听说金銮殿来了刺客,你受伤了!快让母后瞧瞧!”
尹崇山垂下眸子。
太后是被自己的妹妹尹妃引过来的。
仅凭文武百官当然压不住龙椅上的那一位,适才所做的一切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他们真正要请的大佛是太后。
“母后。”
宗政徽望着已经白发苍苍的太后,艰涩地开了口。
太后一门心思扑在自己儿子身上,没留意殿内的其他人。
甫一听到有人在身后唤她母后,她下意识地回过头。
宗政徽的眼眶开始泛红。
太后身子一下子定住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时隔多年,他早已不是当初的少年模样,但这张被岁月侵蚀的脸,分明又能与记忆中的重合上。
太后的身子轻轻颤抖了起来,眼底涌上湿意:“你……你是……”
宗政徽来到太后面前,扑通跪下,抓住了太后的衣摆:“母后……我是徽儿……我是您的徽儿……”
太后再也抑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你不是……你不是……”
母子连心,宗政徽明白母后在问什么。
他哽咽道:“我没死……没有葬身兽腹……这些年我一直在想办法回到母后身边……”
太后也跪了下来。
面对失去三十余年的儿子,她做不到那么冷静。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正要开口问他这些年上哪儿去了,南疆王突然起身:“母后!”
太后神色一怔。
南疆王冷冷地看向圣女:“你给我母后下了什么蛊?为何我母后连自己亲儿子也认不出了?”
圣女擅长蛊术,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她若想去控制一个人,也并非不可能。
“圣女没有下蛊。”宗政徽望向南疆王怒声道。
圣女面无表情地说道:“我没有下蛊。”
尹家主望向太后,开口道:“太后,请问您当年是否诞下了双胎?”
太后张了张嘴:“哀家……”
南疆王阻止道:“母后!”
太后看看宗政徽,又看看龙椅之上的南疆王。
宗政徽心痛地说道:“母后,你可知我这些年都去了哪里?我一直被他关着,在暗无天日的废矿井下受尽折磨,我几次想要了结了自己,可我一想到母后,我又咬牙挺了过来。三十年了,我终于见到母后了……”
南疆王一巴掌拍上龙椅的扶手:“一派胡言!”
宗政徽不与他对质,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太后:“母后,我有证据!”
南疆王厉声道:“来人,母后中蛊了,把他二人拖下去!”
“哀家没有中蛊!”
太后腾的站起身来,抹去脸颊的眼泪,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太后气场,“哀家当年,的确诞下了双胎,长子是宗政徽,当今陛下,次子宗政铭,流落民间。”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瞬间沸腾了。
还真被尹大人猜对了,太后当年诞下了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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