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女欣喜若狂,起来用筷子吃肉,口中含香十分满足,心里对花萝的看法也大为改观。
刚才看到那架势,她还以为花萝是个很不好相处的人,如今看到花萝愿意分肉给她立刻觉得她人还挺好的。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几天,直到这天晚上花萝仍然挑灯夜读,读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些口渴就去厨房里取些水,随便把书放在桌上。
巧女睡了一会儿,突然想去方便一下,就爬了起了来。
经过桌旁的时候窗外一阵风吹来,桌上翻开的书被风吹得乱翻了好多页。
巧女怕书被吹走,连忙按住书页。
风停了,巧女拿开手突然看到了书上的内容,她不识字,但能看得懂图画。
偏偏这时,花萝回来了,看见巧女手放在她书上,一直盯着书上看,脱口而出:“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巧女被花萝的话吓了一跳。针扎似的缩回了手,花萝走过去,看见自己的书被翻很多页,她刚才明明还没看到这个页数。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不知所措的巧女就发作了:“难道没人告诉你,不打招呼就动别人东西算是偷窃吗?”
巧女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连忙打着手势解释,毕竟相处了几天,花萝还是能从巧女的手手势松辨认出她大概想表达的意思。
巧女的手势一直在跟花萝表达一个意思:“我不是故意动你东西的,是刚才一阵风吹进来了,我怕你的书被吹走用手按了一下,这才一不小心看到上面的图画。”
“我只是有点好奇,上面的人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还嘴对嘴喂吃的,就多看了两眼,我真的没动你东西。”
听到巧女的描述和那副懵懂无辜的神情,一种很微妙的羞恼情绪占了上风:“动了就是动了,有什么可狡辩的,你出去,以后不准踏进这个屋。”
巧女眼中已经盈满了泪水,还想反驳些什么,花萝又说了一遍:“出去,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巧女就这样无可奈何的在夜深被赶出了屋外,快到半夜的时候,夏侯谦的母亲听到门外有动静,出去查探才看到蜷缩在屋檐下的巧女,连忙把巧女带回了屋子。
第二天,夏侯谦找到花萝:“巧女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
花萝没有跟夏侯谦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谦哥哥,我这个人脾气坏,与人相处不来,还是单独住的好,你们重新安排一下,让她去别的屋里住吧。”
夏侯谦继续追问道:“你能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要是巧女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我去说说她。”
花萝有些不耐烦:“你就不要问了,我不管你们把她安排到哪,反正从现在开始我要单独一个人住。”
说完,她瞟了夏侯谦一眼:“若不是没有我,你们现在能吃上细米白面,怎么,你们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肯?就是不在你们家住,我有这么多粮食也大可以找下家,有的是人愿意收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