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一听这话顿时就笑了:“老张啊,我本来想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免费请你吃一顿的,但没想到你自己要做交易,那这性质可就变了啊,要是你的交易不值得我这顿饭,你今天可就吃不成了。”
谁是张富贵浑然不在意的摇着蒲扇:“今年五月份的时候杨篪擎向京城那边送了一笔银子,你猜这银子是给谁了?”
陈年脸色一变,变成了满脸笑容:“来来来,张哥这边做。”
安顿张富贵也坐下之后,他们便开始听张富贵说他所知道的东西。
原来那个学子的家里确实出了一些生意,而且是在五月份的时候。
当时他叔叔确实是带着傅新写的信回来了,但是毕竟还是家族的事情比较重要,所以他先去求了杨篪擎帮忙。
而杨篪擎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一直都了解,所以直接开口说:“想要我的帮助可以,但你们得帮我做件事。”
因此他们直接把傅新的信件从那时起就扣了下来,每个月去了都说帮傅新捎信,但是每一次出了城门就把信件撕了。
而且在开始的时候他们虽然知道傅新通过了省试,但是并不知道殿试的成绩如何。
况且他们觉得傅新不过是一个小地方出来的贫寒学子,说起来甚至连寒门都算不上。
能过了省试就已经是烧高香了,哪里想得到傅新居然在殿试的时候一举获得进士头名中了状元。
按理来说,只是过了省试道:“还记得之前我们二人曾为小牡丹写的那一首诗吗?”
傅新一听到这里,顿时来了兴趣:“记得啊,怎么不记得?当时你就说了半句,后面死活也不说,可把我急坏了!”
“现在我想起来了。”
傅新一听有了下面,一时竟没听得陈年说的其实是想起来,而不是想出来。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妙啊,果然诗句。”傅新越琢磨就越觉得这诗跟自己与小牡丹非常契合,前面似乎是在说小牡丹,但是后半句却好像也把自己说了进去。
而小牡丹此时也来了兴致,在天宁寺住了许久,也许久没唱戏了:
“不如今日,趁着这大喜之日,我为诸位唱几句如何?”
“我有一段情呀~”
“唱给诸公听呀~”
“诸公各位心呀心静静心呀~”
“让我来唱一支江南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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