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来,就对上了齐镇的目光,齐镇也刚好听到了她的话,低声说:“说的好像你懂似的。”
“我不懂你懂?”白半夏有些不服气,她怎么也活了两辈子了,不比齐镇这个忘掉了自己是谁的傻瓜懂的多?
“我懂。”齐镇说完转身去揉面了。
白半夏歪着头想了想,好像也没太理解他懂什么。
哼,不懂装懂吧?男人大多是这样。
之后的三天,宝山村最大的热闹就是刘家了。
刘家要归还买小草的银子给牙婆,牙婆说了直接给白家,。
这话没错,白半夏可是深有体会,手都被打断过呢。
“要是附近村子有学堂就好了,小孩子开蒙倒不是一定要多好的学堂,就近最方便。”白半夏嘟囔道。
许大夫想了想,“以前林家村还有自己的学堂,本村孩子免费就读,外村孩子去了交些学费即可。只可惜后来林家村那位老秀才病逝了,学堂就停了。”
林家村就是大堂嫂林荣荣他们村,底蕴确实比其他村深厚,只是停办可惜了。
许大夫又去跟白老爷子聊了几句才离开,白半夏把点心打开,是一包江米条,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怎么了?”齐镇不解的问她。
“没什么,就突然想到了江米条和月饼的故事。”她脸上带着笑,眼眶却微微有些泛红。
这个故事是她很小的时候尤奶奶给她讲的,那时候她好像才八岁,是个中秋节。
尤奶奶说以前的月饼为了好保存会做的很干很硬,有天一家月饼厂拉了一车月饼在路口掉了一块,结果月饼被车一压,嵌在了柏油马路里。
月饼太硬了,道路工人用了好多工具都撬不出来,最后只能给月饼厂打电话询问。
结果月饼厂的负责人一听,说:“这有何难?用我们厂的江米条就行了。”
后来就真用同厂的江米条将那块月饼撬了出来。
当时的小半夏笑的前仰后合的差点岔气,甚至很多年后,她都觉得那是她听过最有趣的笑话。
白半夏拿起一块江米条放进嘴里,是好硬,但也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