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要是放手了,他能后悔死!
至于以后,干完今晚这一票,可以值得吹一辈子,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嘛。
再说了,这里没人认识他。
猥琐男虽然是个色中恶鬼,不过他的理智还没有被欲望彻底压制住,知道不能再自己生活的地方活动。
他生活和工作都地方是在东海市的南城区,那里是工业园区人员成份复杂。
这家“迈阿密”夜店开在东海市的北区,坐出租车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到。
加上其他零零碎碎开销,猥琐男干这一票成本不小。
这人口味刁钻,他的猎物往往都是一些大学生或者刚出社会的雏儿,她们警惕性不高极为容易得手,而且大都长得还可以。
因此算下来,猥琐男也不算亏。
幸亏现在是零六年,女孩子大多还都是真善美,要是搁十几年后,这事儿谁吃亏还真说不定。
十几年后那可真是太开放了。
“你到底石干什么?
猥琐男心态崩了,常宁体型摆在那里,他肯定打不过人家。
现在人家还不让他走,场面一时间僵持住了。
童悠悠从开始呵斥了猥琐男后就一直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她饶有趣味的看着常宁和猥琐男。
以她的眼力早就看出猥琐男怀里的少女不是他的女朋友了,但童悠悠不打算管。
都是成年人了,得为自己做出的行为负责。
夜店这种地方,懂得都懂。既然来了这里,会发生什么要做好心里准备。
那怕是死亡,也是自找的。
童悠悠有这样的底气这么认为,不是因为她的家世,而是从明白事理的时候她就一直这样做。
自己選择的路就算再困難她都会坚持走完,得與失她会一力承担。
“不干什么,就是石问一个问题。
见常宁不像是要为难的他样子,猥琐男松了一口。紧绷的脸皮也变得柔和了。
“你说。’
“你怀里的女孩叫什么?”
常宁的问题让猥琐男懵了,他哪里知道怀里的女子叫什么,他就是一个“捡尸”的。可之前他为了打消路人的疑虑说怀里的女子是他女朋友。
“她叫聂慧,还有什么问题吗?’
猥琐男反应挺快,面对常宁的问題他只是呆了一下,很快就随口胡说了一个名字。
“价叫聂慧是吗?’
常宁没有搭理猥琐男,他靠近女子忍着能熏晕他的酒气问道。
“我不叫聂慧,我是马马
马姓女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猥琐男把嘴捂住了。
值得一提的是该女子的酒量不错,到现在都保持清醒,只是看来没有力气。
“哥们,你问题也问完了,我能走了吗?”
猥琐男警惕的看着常宁。
“走?目前来说在警察来之前你走不了了。”
见此,猥琐男哪里还不知道自己今天失手了,而且可能还要被条子抓。
失手他可以就这么算了,又不是没有失手过,可是要被条子抓住那可就完了。
他会事业的,没了工作在东海市都生活不下去,更别说“捡尸”了,毕竟他“捡尸”的成本不低。
“本来还石着善了。’
猥琐男将女子放在马路牙子上,然后掏出匕首猛的向常宁扑去。
突然的变故导致周围看好戏的吃瓜群众一片哗然,围着他们的圈子也扩大了好几倍,没人愿意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小心!’
知道常宁战斗力强悍,可那也得手上有武器啊
现在常宁两手空空,童悠悠看着对面向常宁扑过来的凶徒,心里充满担忧。
同时她从包里掏出粉红色的定制手机开始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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