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赶紧推拒:“不行不行,你是小辈,我是长辈,要给见面礼也应该是我给你,哪能做婶子的要侄女见面礼的道理。只是我今日也没有准备,你看……”她摊摊手,更加尴尬了。
陆辞秋还是笑,“三婶不要这么想,我这镯子也不是给三婶,而是送给我未来的弟弟或妹妹。三婶同三叔成亲也有半年了吧?早晚都要给三叔添个一儿半女,这个就算是我送给弟弟妹妹的见面礼。三婶算是替他们收的,要是再推拒,可就太拿我当外人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三夫人觉得自己要是再不收就不太好。
于是只好收下来,然后诚恳地道谢。
陆辞秋则说:“三婶真的不必谢,我说过,三叔算是我两位表哥的半个师父,如今哥哥们不在了,但这个情我必须得承着。这几日我也没去看三叔,三婶替我跟三叔说说,不是我不去看他,实在是手头有事走不开。等我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一定去拜见三叔。”
三夫人心想,这话人家也就这么一说,她也就这么一听,谁都别往心里去吧!
毕竟刚刚她进来时,陆辞秋正跟两个妹妹坐在屋里磕瓜子。嗯,也不知道哪来的瓜子,总之就是跟陆辞秋口中所说的“有事走不开”一点关系都没有。
当然,她也不计较这个。本来就不是亲三叔,北地的事也过去很多年了,人家能记着、能提一嘴已经不错了,别的不能奢求。
可她此番到这里来,却还是有点奢求的。
她跟陆辞秋说:“二姑娘记着从前的事,夫君他一定会很感动的。昨日夫君还念叨着二姑娘,说许多年不见了,你们刚来那天匆匆看一眼,见你长高了许多,他很欣慰。
二姑娘,既然你记着你三叔曾经与裴家的情分,那你能不能放我们离开?”
三夫人苦苦哀求:“我能保证我和你三叔绝对没有干过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家中大房和二房的事我们都没有参与。你三叔参过军,人品正直,我也是好人家的姑娘,干不出来害人的事。我们其实早就想分家单过的,奈何家中不同意,说什么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在一起。天知道我们根本不想和他们在一起,但实在也是走不掉。
二姑娘,你放我们走吧!或者实在不行你放我走吧!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陆辞秋还在眯着眼睛笑,她觉得这位三夫人说的最后两句话才是重点。
她真正求的是放她一个人走,并不是带着三叔一起走。
还有,她说她在陆家待不下去了,可是,怎么个待不下去法呢?
陆辞秋就问三夫人:“三婶,你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跟我三叔夫妻感情不和睦?我三叔他有什么病吗?你放心,我自小跟着外祖母学医,如今医术已经很不错。三叔要是有什么隐疾,你只管跟我说,我保证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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