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度以为这辈子没什么希望了,没想到县主来了,而且一来就是这样的态度。
我就觉得希望又有了,所以拼死也得从那个圈子里跳出来,县令大人就是打死我我也得说,把古县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听凭县主发落。”
他给陆辞秋磕了个头,“那一家人死得惨,尤其是那个女孩子,看到哥哥和父亲被杀,直接就吓疯了。我看到她病重时的样子,回去做了好几宿的噩梦。那两个孩子小时候我都抱过,这事儿我要是再帮着县令瞒下来,我觉得自己就挺不是人的。”
他正说着,白沭从外头走了进来,走到陆辞秋身边小声说了一句:“县令大人自尽了。”
“什么?”这反应是陆夕颜的。而陆辞秋只是微微抬头,问道,“刚刚的事?”
白沭点头,“刚刚,吊死的。”
陆夕颜有点吓着了,往陆辞秋身边缩了缩,还抓了陆辞秋的袖子。
那县丞则抬起头,一脸的震惊,“他死了?他怎么会死了呢?一脖子吊死也太便宜他了!”
恨意一点都不加掩饰地显露出来,“他帮着陆家做了那么多事,给陆家擦了几十年的屁股,现如今才刚刚开始查这些案子,他就吊死了?呵呵,如此胆量,如此魄力,怎配做个县令。他竟连挣扎都不挣扎一下,就这么死了,他怎么配在县令的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
县丞很不甘心,“我还等着与他对簿公堂,我还想问问他当初在陆府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他回到衙门之后就改了口。现在什么都问不成了,他凭什么就这样死了?”
白沭看了他一会儿,再道:“在县令吊死的屋里,发现了一堆册子,上面记载着这些年古县发生的事情,有关于陆家的,也有关于娄家的,还有关于衙门的。我不知道你想要问的事情册子上有没有答案,但是很明显,那县令临死前给陆家老宅留下了足够的罪证。”
他说完,又对陆辞秋道:“知府已经被控制起来了,他说要见您。”
陆辞秋点点头,“就带去陆府前堂吧!我这就出去。”
她起身,要往外走。县丞犹豫了一下,跟着一起去了。
陆夕颜问他:“不怕见知府?”
县丞摇头,“我谁都不怕见,我也不怕被问罪。我知道我也有罪,虽是被逼无奈,但也替县令大人做了许多事情。县令死了,好在知府还活着,我也想问问他,有没有想过今天。”
咸州知府被带到了陆家前堂,押着他的人是宣王府的暗卫。
到底是知府,胆子确实比畏罪自尽的县令要大一些,事到如今还一脸的不服,甚至还压低了声音对着陆辞秋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左相大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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