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千扬不明白,“什么叫外挂。”
她说:“这个空间就是外挂,辅助的意思。”陆辞秋站起身,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一直以来,轩儿中的这个蛊都是我的心头患,因为是我带他出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人下了蛊的。我一度觉得自己很失败,也很恐惧,更觉得对不起那孩子。
母亲在他这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父亲又是那个样子,这孩子说起来比我苦。按说我这个当姐姐的应该担起母亲的责任,好好陪伴和教导他长大。无奈我这个性子,我所面对的这么多事,都不允许我亲自教养一个小朋友。我既没有这个经验也没有这个精力,所以就只能把他送到国子学。好在那孩子聪慧,嘴巴甜,到哪都讨人喜欢,也算是为自己闯出一片天下。
现在好了,蛊毒不存在了,等到一个月后如果真的不再发作,我就可以彻底放心。
只是给轩儿下蛊的幕后之人,我依然得把他揪出来。包括那位大蛊师,以这种手段害人,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纵着他继续行凶作恶。蛊这种东西,若能除根,总是好的。”
这天晚上,庄王府又有戏声传来。
燕千扬不知道从哪儿又鼓捣出来一身戏服,就在书房里,借着月光,唱起熟悉的调子。
无缘守在门外,有心想进屋劝劝,又觉得怎么劝也是多余。
他明白,是白天永安县主来时,提到了西高国,又勾起了二殿下的伤心事。
可是如今这伤心事里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就连戏腔也跟从前略有不同。
别人听不出,他却是能听得出的。
殿下一直以来坚定的心,已经开始松动和犹豫了。
这一晚,陆辞秋屋里十分热闹。不但有打地铺的陆夕颜,还有没回国子学的陆荣轩。
新搬的宅子里没有给陆荣轩留院子,陆辞秋也没有去要求什么,甚至她还觉得,把这小孩在陆家的存在越弱化越好。到最后最好谁也不记得陆家还有这么一位小少爷,那样才好。
但……倒也不必挤成这样。
陆辞秋盘腿坐在榻上,看着同样盘着腿坐在边上的陆荣轩,跟他商量:“柳絮和周嬷嬷,一个你也没相中吗?阿唤都能自己找地方睡,相信你也可以的。”
陆荣轩摇头,“五姐姐可以睡在这里,那轩儿也可以。轩儿也能打地铺,轩儿就睡五姐姐身边。”说完,爬下床榻就往陆夕颜被窝里挤。
陆夕颜倒觉得有趣,这小孩儿肉乎乎的,抱起来手感挺好。
她就搂着陆荣轩不撒手了,还跟陆辞秋说:“再有几日就是轩儿生辰了,你就顺着他一回吧!他难得回家一次,咱们就将就将就。你放心,绝对不吵你,我哄他。晚上他起夜也是我的活儿。你就踏踏实实睡你的,啊!
我们轩儿快五岁了,再大一些就更不能跟姐姐们一起睡了,趁这时候多稀罕稀罕,长大了就不跟我们玩了。姐,我说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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