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千扬也是个明白人,一见陆辞秋拉着陆荣轩来了,便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于是挥挥手让下人回去,自己拉起陆荣轩的另一只手,快步进了书房。
无缘就守在书房门外,这一幕看得他眉心突突直跳。
越看越像一家三口,这个念头一旦形成,就再也回不去了。
关于陆荣轩的蛊毒发作,陆辞秋也有过设想,包括发作时的表现都做过假设。
可也万万没想到竟会是从手里钻出虫子来。
蛊这种东西太难琢磨,也太难形容了,但多半跟虫子有关,这个倒是事实。
她将事情大概跟燕千扬说了一下,然后无奈地道:“七殿下不在京城,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现在握着他的手,实际上是把他的手伸进了空间里。虫子还在,只不过进入了空间,可我只要动动念头把他的小手移出来,你这屋子马上就会满地都是虫子,且很快遍及全府。”
燕千扬狠狠打了个哆嗦,声音也哆嗦了,“那,那怎么办?我,我不会解蛊啊!”
“我也不会。”陆辞秋实话实说,“所以咱们得一起想办法。”
燕千扬想说那你为什么不找别人想办法一定要找我?说不定别人有办法呢?
结果紧接着就听陆辞秋说:“我们怀疑这个蛊毒跟西高国有关,我知道你一直也没断了对西高国的监视和打听,京城里没有人比你更了解他们那边的事。所以你好好想想,关于西高的那位大国师,有没有可用的信息能够提供给我?”
燕千扬实际上并没有太多信息可以提供出来,他虽然一直也没断了对西高国的监视,但是他不好意思说,他所做的一切监视、他派出去的细作留在西高国,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看柳安青过得好不好。如果硬说还有其它的,那就是要在柳安青遇到危险时,及时保护。
他从来没在意过西高这个国家,从头到尾他在意的就只有柳安青那一个人。
不过关于西高那位大国师,倒也是有所耳闻的。
他告诉陆辞秋:“其实那位大国师他离不开西高,好像是他养的蛊虫只能在西高生存,一旦离开西高、甚至只是离开西高的国都,蛊虫都会死。”
“所以你的意思是,轩儿中的蛊毒,并不是西高那位大国师下的?”
燕千扬摇头,“那倒也不是。毕竟除了他之外,也甚少听说哪里还有蛊师。我小时候倒是听到过一些关于蛊师的故事,可是长大以后越听越少了。后来听说是有一次蛊师之间在山里进行了斗法,很多人死在了那次斗法中,即使最后活下来的人,也耗费了大半精力,死了全部的蛊虫,又或者身上带了残疾,再不能养蛊。
唯独那西高大国师好好地活着,还被西高国尊为国师,这些年高高捧着,也确实为西高做了不少事情。就像我说的,他的蛊虫,离不了西高,但若说一定就不是他,也不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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