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没人打扰,两人的剪影在朝阳下接近,终于渐渐重合。
良久,兰迪头抬起,可可脸现酡红,一拳打在兰迪的肋骨上,砰砰有声,“兰迪你的手不老实。”
兰迪嘿然而笑。
可可并没生气,嘴里哼起了一首老歌,“门前杨柳迎风摆,杨柳从来不怕好风吹。吹着杨柳丝儿弯又弯,小妹我也好学它画柳眉。”
只要两人情投意合,美女是不介意你的冒犯的,杨柳欢迎好风来吹嘛,前提是你得是美女认可的好风。
唱了两句,可可翻身,高高的软软的胸压在兰迪的腿上,两手托着下巴,眨着眼睛。
“兰迪,你说男孩子亲女孩子的时候,为什么喜欢摸胸呢?”
“其实那是我们的主要目的,亲亲不过是顺便——”
“啊——你个流氓!”
可可翻身跳起,的拳头打在兰迪的链甲上砰砰作响。
“呜——呜——”
“咦?兰迪你看,那边黑烟滚滚,好像个大舰队哎。”
“是嘛?我看看,嗯?那个国旗为什么这么眼熟?”
“这么远的地方能看到
民夏的舰队真不容易,走咱们去打个招呼。”
在这呆了十天了,静极思动,两个人在离家万里的地方见到老乡,立刻一个骑独角兽,一个踩飞剑,缓缓地飞了过去。
脚踩飞剑,身披五星披风,这是兰迪的专有形象。
军舰上的人认识兰迪,在佛罗里达海峡偶遇,当即鸣礼炮十九响,向空中的兰迪致敬。
兰迪和可可落到旗舰露西亚号上,老毛子舰长和大夏人大副迎了上来。
舰长对兰迪鞠躬行礼,谈了两句就告退了,倒是大副方佑生颇为善谈。
“属下原来是张香帅的手下,楚豫号炮艇舰长,后来归了当时的混成旅长李元洪统率。
李大统领后来在海参崴得了太平洋舰队,当了海军司令。
我们这些人啊,就都被李司令调过来给老毛子舰长当副手。”
“原来是舰长,到这里当了副手不委屈么?”
“几百吨的炮艇舰长能和这种一万多吨的军舰副手比?
我跟您说,这次咱们算威风了。
咱们从海参崴出发,穿过太平洋、巴拿马运河,两个月到了墨国的沿海东岸,朝岸上才开了几炮,墨国立刻怂了。
原来跟张荫棠公使磨叽了两年的赔款事宜,马上就办完了。
他们正式向民夏赔礼道歉,不但赔了一百万金币的人员抚恤,还另赔了咱们一百万金币的舰队开拔费。
咱们有了远洋海军就是不一样, 我们这些大夏海军,从来没有这么扬眉吐气过。”
“那应该是五个月前的事啊?你们怎么出现在这里?”
“元洪司令给我们打电话,来都来了,干脆沿大西洋沿岸访问了一圈,这才原路返回,路过这里。
不过啊,跟老牌帝国比,咱们还是差远了,人家战列舰都好几十——”
“你们这么长时间航海,不想家么?”
“想啊,不过这是我们海员的宿命啊。你看,我们还是能自己找乐子的,我在船尾支了个鱼竿,一路上钓了不少的大鱼呢。
嗯?你看又有大鱼上钩了。”
众人一齐帮忙,一条巨大的白鲨鱼被钓了上来,噼噼啪啪在甲板上甩尾巴。
“咦?这条鲨鱼以前负过伤,你看,背上还留着一只生锈的大鱼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