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梓城里的百姓们都知道,柬指挥使对家里人极好。”
他看向柬敬:“你在拓跋烈帐下,是何职务?”
柬敬道:“你别得意,我所下的药,不是你能随随便便就可以解掉的。”
林叶道:“茶里是迷-药,菜里有毒,是这样?”
说着话,林叶拿起筷子,这盘夹一口吃了,那盘也夹一口吃了,桌子上所有的菜,他又都吃了一遍。
吃完后他看向柬敬说道:“你的毒,似乎也没有你认为的那么好。”
说到这林叶像是忽然醒悟过来什么,低头看向面前的饭碗:“唔,原来是米饭。”
他把碗端起来,三口两口把剩下的饭都吃了。
柬敬的脸色,此时才是真的难看。
林叶道:“你们知我要入宫,自然不会饮酒,所以解药在酒中。”
柬敬见林叶看向酒壶,他抬起手就要把酒壶打碎,林叶却一把将酒壶拿了过来。
可他并没有喝酒,而是把酒全都洒在了地上。
林叶道:“好可惜,解药就这么没了。”
柬敬转身就走。
才转身,林叶竟是已拦在他面前,可他转身的时候,林叶明明就没有动,还在椅子上坐着呢。
下一息,林叶伸手要过来一碗饭,捏着柬敬的嘴都给塞了进去。
他松开手,柬敬摔在地上,不断的在伸手摸索,似乎是想把解药取出来。
林叶抬起手,柬敬才看到,装解药的小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在林叶手中。
没多久,柬敬就躺在地上不动了,可他还活着,而且看起来不像是中毒。
林叶道:“看来我猜错了,饭里,菜里,茶里,都是迷-药和麻药。”
他似乎有些失望,对自己猜错了的失望。
然后他转身往外走,竟然不打算再处置这些人了似的。
然而他才走了几步,柬欲停忽然跪倒在地,然后翻身躺倒,看起来眼睛在动,可是身子却不能动了。
他是第一个,他妻子是第二个,然后是柬敬的妻子。
出了屋门,林叶回头看了一眼:“我的麻药,似乎比你们的好一些......庞大海,让他们睁着眼睛数自己被割了多少刀,尽量多些,你盯着割。”
庞大海立刻应了一声,一招手,亲兵随即提刀向前。
庞大海过来问:“大将军,那两个怎么处置?”
林叶回头看了看,柬欲让的岳父康博,还有康博的夫人。
那两个人坐在椅子上没起身,但此时都是脸色煞白,尤其是康博的夫人,坐在那都在发颤。
林叶道:“康先生,我给过你两次机会,之前去你家中拜访,刚才我又出言试探,你若是更聪明些,可以不死,但我知道,你和夫人都保定必死之心,那就成全你们吧。”
他说:“我可以猜到你的心思,柬欲让的家人,早已被拓跋烈的人带走,无论你们事成还是事败,其实她们都会死,你很清楚,但你偏偏还不敢试探。”
他说到这看向庞大海:“给康先生和夫人留个全尸。”
说完迈步出门。
庞大海带着人上去,用绳索勒住了康博和他夫人的脖子。
就在两个人被累的眼睛都有些往外凸起的时候,林叶忽然回身。
他看向康博:“康先生,女儿你已经救不了了,拓跋烈不会心慈手软,难道你不想救你的女婿?”
庞大海一摆手,亲兵随即松开了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