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敢刺后心,徐志穹稍加躲闪,故意让刀尖划伤了左肩。
伤口很浅,但很长,血流了出来。
这是证据,袭击提灯郎的证据。
周海衾拿着刀子笑道:“龟儿子,知道疼了吧?还不给爷爬远点……”
徐志穹上前揪住了周海衾的头发,往下一扯,一提膝盖,膝盖骨正中周海衾的鼻子,把鼻梁骨撞塌了。
“妈呀!”周海衾哇一声哭了出来,“他打我,他打我!”
周海裘暴跳如雷,他和堂兄从小一并长大,无论做错了什么事,最多被父亲训斥几句,从来没挨过打。
今天被个提灯郎打了,一个卑贱的白灯郎给打了!
“你特么敢动我哥哥?”周海裘让随从们冲上去,随从们没敢动。
徐志穹揪着周海衾的头发,把他拎在身边,放出灯杆里的短刀,戳在了周海衾的脖子上。
周海裘大惊失色,连声喊道:“你给我放开他,马上给我放开,你再敢动他一下……”
“草菅人命,你知罪?”
徐志穹发问,周海裘和周海衾都没有回答。
他们不知道徐志穹是什么意思,他们也没把之前杀掉的两个叫花子当做人命。
前天兄弟俩一起烧死叫花子的时候,周海衾亲手点的火,一边喝酒一边看,就跟烧死个虫子一样。
这算什么罪?
“袭击灯郎,你知罪?”
他俩还是不答,貌似他们也不认为打伤了提灯郎就是罪过。
又没打死他,这算什么罪?
“凌辱妇女,你知罪?”
这事干得就更多了,这算什么罪?
周海裘喝道:“你个地上爬的狗,你敢定我的罪?”
周海衾用力掰徐志穹的手:“你放开,马上放开!我,我今天非要了你的命……”
话音未落,徐志穹割断了周海衾的脖子。
鲜血喷涌,周海衾噗通一声瘫软在地,挣扎片刻,没了生息。
周海裘站在原地,只觉得天旋地转。
堂兄,被杀了!
我们兄弟天不怕,地不怕,他把我堂兄杀了!
周海裘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吓得,看着神色狰狞的徐志穹,他不知该做些什么。
不光他愣了,就连马广利也愣了,和他撕打的护卫也愣了。
趁着大家都愣着,徐志穹一回头,揪住了那名护卫,吸干了他的气机,砍了他的脑袋。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周海裘还在发呆。
身边一名护卫一把扛起周海裘,喊道:“跑啊。”
一群随从撒腿就跑,徐志穹正要追,却被马广利一把抱住了:“你杀疯了怎地!”
徐志穹没疯,只是觉得可惜。
周海裘头上的罪业没有周海衾那么长,但至少也有二寸了。
徐志穹的力气没有马广利大,他挣脱不开。
这个马拉稀,关键时刻,他不拉稀了。
周围的伙计吓得一哄而散,林二姐没跑,虽说脸都绿了,但她没跑。
“我,我去换件衣服,我,我给你作证。”
就冲这句话,徐志穹没白疼她。
徐志穹蹲下身子,好像再试探周海衾的鼻息,马广利急得直跳脚:“这特么还看什么,早都死透了!”
徐志穹当然知道他死透了,他是趁机摘了周海衾的罪业。
摘下一根犄角,徐志穹回身又看向了护卫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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