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女朋友!”
“姑娘,这是你男朋友?”
“……”
“叔啊,我女朋友什么都好,唯独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点个头。”
“巧了嘛这不是,她除了是个哑巴,也是个聋子。”
“聋哑人??”
“巧了嘛这不是!”陈舒顿了一下,为了使自己的话听起来更可信,甚至忍痛背叛了自己,“你看,要不是她不会说话,以她的颜值,怎么会看上我?”
“你这……”
“叔啊,你该不会歧视残疾人吧?”
“……”
保安大叔被他噎了一下,还想问他们平时怎么交流,并叫他打字或用手语给她说的时候,便听他说:
“要不,我亲一个给你看?”
保安大叔看见了他脸上的期待,这让保安大叔陷入了犹豫。
“那你……”
“那行!”
陈舒将脸上的期待换成无奈,转过头面朝清清,并自动过滤掉了她无语的表情,用手勾住她的脖子,脑袋一凑过去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吧唧!”
“这下行了吧?”
“我是想……叫你用手语……”保安大叔愣愣的,随即瞄了眼一脸镇定的宁清,摆手道,“进吧进吧!”
“谢谢叔!”
两人走进了武修馆。
宁清跟在他身后,小声吐出一句:
“记账。”
“??”
陈舒有些无法理解这个无情的女人:“这不是为了陪你看表演,迫不得已,权宜之计吗?”
“记账。”
“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没有。”
“……”
这姑娘回答得太过坦然,一时让陈舒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罢了罢了。
记账就记账吧。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武修馆里已是人山人海。
中央的竞技台被装饰成了舞台,升起了巨大的幕布,投影出舞台上的画面。武修馆有一万个座位,除了完全看不见舞台只能看幕布的那一部分座位坐的人相对少些,其余座位居然全都坐满了,很多同学只得在最后面站着、在最前面蹲着,或者占用过道与管理人员斗智斗勇……
这么多人,要是全是灵安学府的学生、没有超过20%的外来者,陈舒直接不姓陈了,跟着清清姓。
“我们去前面!”
陈舒拉着清清的手往前走。
等到前方出现一堵人墙时,陈舒便开启了抗拒术,把前面挡着的人挤开,一遍挤一边喊道:
“张酸奶来了!让让啊!
“张酸奶在后面!大家都让让,不让的话明天挨着去你们宿舍找你们!
“我大哥是张酸奶!
“你看什么?是不是不尊重我大哥?
“借过借过……”
宁清跟着他身边,面无表情,内心也很平静,不起波澜。
十几年前就已经习惯了。
两人硬是挤到了前面。
观众席的最前面距离舞台还有一段距离,且观众席是阶梯式的,第一排也很高,陈舒站在地面上,整个人还没有观众席第一排的地面高,因此也不会挡着人家。
这里也没有那么多安保人员。
一是这个世界追星普遍较为理智,大学生尤其理智,灵安学府的大学生便是理智中的理智,不会在校庆时为了追星做出疯狂的举动来。
二是这是武修馆,上面是竞技场,本身是有防御结界的,舞台上在表演的时候,这些学生也闯不进去。
此时正是七点半。
表演正式开始。
陈舒从储物法器里取出两张椅子,和清清并排坐着,他们这个距离和角度可以不看幕布,直接看舞台。
场馆内的灯光暗了下来。
音乐声起。
第一个上台表演的是个舞蹈。
叙事性的舞蹈。
表演者是两个从灵安学府毕业、进入了皇家舞蹈团的帅哥美女。
在优美的音乐中,两人演绎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这时候的音乐和舞蹈似乎不逊色于语言和文字,在场众人无论对这种艺术形式是否了解,都接收到了它所表达的内容。
真正的艺术,一定是不需要提前练习它的鉴赏技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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