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信再次送来,但李清依旧没回。
自此,此种信一连来了八封,李清未回一封。而后似乎是见问不出标题,信才停了下来。
李清对于此事并不在意,他现在一天很忙。
每天修炼不停,炼丹不停, 丹铺又不时有事,有时常与小竹玩闹,一天过得是充实不已,而这种充实也让李清极为享受。
忙起来后似乎一切都忘了。
如今距离那日参加丁长富的婚礼,已经过去了整整两年,这两年丁长富比以前干的更为用心,而且在这其中还有个最大的喜事。
丁长富的儿子出生了。
在结婚一年不到,丁长富妻子就已有身孕,而后诞下了一子。
算算日子,今日正好是百日,李清早已准备了一件礼物,要送给丁长富的这个名叫丁宝瑞的儿子。
说起来在给自己儿子起名之前,丁长富还特意请示过李清,但李清当时告诉他,这是他的儿子,让他自己取名,丁长富而后就取下了丁宝瑞一名。虽然有些普通,但寓意倒也不错。
来到丹铺后院,丁长富早已在后院等待。
今日孩子的百日并未宴请他人,实在是丁长富的身份只是李清的仆人,能结婚时宴请一下都已经好大的面子了,没有在百日再进行宴请的道理。如果宴请,那就有些逾越了。
丹铺后院除了丁长富外, 就是名叫丁宝瑞的儿子与他的妻子。
李清进门后,先是接过了丁宝瑞抱在了怀里,小孩并不认生,在李清的怀中很是好奇,浑圆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李清看,看的李清是心花怒放。
抱着小孩看了一会,李清又掏出了准备好的礼物,是一只金锁。
把小孩交给丁长富抱,李清将金锁挂在了小孩的脖子上,顿时丁宝瑞露出了欢喜的笑容,还不时用手去触摸金锁。
“哈哈。”
李清看到这一幕笑了出来,一边的丁长富跟着妻子也陪着李清笑。
“好了,外面凉,把孩子抱进去吧。”
李清没有再抱,在他说完后,丁长富的妻子抱着孩子就进了屋。
此时丁长富和李清来到前面的丹铺内,李清翻看着账本说道:“最近丹药销量似乎不行。”
丁长富点头:“主子,不光咱们家不行,其他不论是丹铺还是器铺都不行,这拍卖会虽然没开,但这影响可太大了。”
李清点头, 对于丁长富口中的拍卖会他自然知晓。
还是在半年前,玄道门坊市就向所有铺子发出了邀请,要各等铺子参加玄道门坊市举行的拍卖会,说是为了促进坊市流通,李清的丹铺也接到了邀约。
对于这等邀约,李清的丹铺虽然不大,但也容不得拒绝,必须参加。
至于玄道门举行的这次拍卖会,其实并不稀奇。
这说起来,也是玄道门扩大自己影响力的办法,其他宗门也有这等拍卖会,基本上各大宗门是默契轮流着来的,而这次就轮到了玄道门。
虽然拍卖会是在玄道门内举办,但可是邀请了玄千大陆所有的宗门,届时有不少外宗弟子都会来参加。
这拍卖会消息一出,玄道门上下弟子都极为兴奋,要是在其他宗门的拍卖会,可能还不会有太多人去,但现在可是在自己宗门,不去那也说不过去。
而且拍卖会虽然听着高大上,但其实就类似一个大型的坊市活动,届时不光有拍卖,宗门的其他铺子都有相应的打折,以烘托气氛,李清的丹铺到时也得打折。
这种消息早早就放出去了,所以玄道门内的一众弟子这半年来都憋着不买,想到时在拍卖会上买,而李清的丹铺和其他的铺子一样,现在的销量自然是不行了。
看完账目,李清又看了眼他如今铺子内的丹药,丹药种类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依旧是开店时的那几样。
至于拍卖会打折的额度,李清早都定好了,9.5折,老实说并不高,还有点黑心,但李清的铺子到如今根本就不需要什么额外的营销,这番也是为了配合坊市才有的额度。
至于拍卖会的时间,经过这半年的酝酿,拍卖会会在三天后举行,为期七天。
而李清自然是要参加的。
七日后。
李清来到了坊市中的一座庞大建筑中,此个建筑外表规整红漆作底金边描饰,乍一看和凡俗中的皇宫建筑差不多,但只要一细看,就会发现其中的不时描绘的纹路可不一般,都是出自阵法师的手笔,一进入后,一身灵力就会被禁锢,防止闹事。
而且这建筑也着实大的惊人,容纳上千人都不在话下,但老实讲,李清来到玄道门这么久,还是第一看到此个建筑开门。
问了旁边一位修士才知道,原来此建筑自建成起,就只是为拍卖会而准备的,其他时间一律不开。
看着面前占地庞大的建筑,又想到自己的丹铺一年一百灵石的租金,李清不由的叹了口气。
进到建筑内,里面人并不多,李清寻了个位子坐下,等待着拍卖开始。
而至于他要买些什么,这还真没有目标,现在只是看看热闹罢了,毕竟他现在什么好像也不缺。
坐下后,手边有一个小册是今日的拍卖名录,李清看了看,各种法器占了近一半,还有一些灵草之类,至于今日压轴的是一件金丹期的法宝。
看完名录,李清没有一个满意的,不过来都来了,他倒想看看着拍卖会是怎么举行的。
......
“三十五号修士出价八百灵石,有没有跟的,有没有跟的?”
“一百三十二号加价五十灵石,三十五号跟吗?”
“七十八号出价九百灵石,好的现在最高价是七十八号,三十五号不考虑吗,一百三十二号?只差五十灵石,需要我给你一点时间吗。”
“现在场上的最高价是七十八号,没人加价,倒数三个数,三、二、一,好的,这件上等法器被七十八号以九百灵石拍下,恭喜七十八号。”
“来下一件拍品!”
看着台上的拍卖师上下不停翻动的嘴皮,李清看的都有些乏了。
从上午看到下午,台上的拍卖师都换了三个了,这拍卖会就像是一场乏味的表演一样,毫无新意,只是不断的重复与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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