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颖淑道:“我看未必。”
齐等闲道:“你别在这里阴阳我,刚刚真的就是纯粹逗着她玩,没往那方面想啊!”
孙颖淑却道:“我说真的啊,越是她这种身居高位,而且武功和能力又这么高的女人,就越是寂寞。你不要忘了,女人总归是感性大于理性的,有时候,她们会自己骗自己的。”
齐等闲道:“是吗?”
孙颖淑道:“比如说我啊。”
齐等闲没意识到这是个陷阱,踩了进去,道:“怎么说?”
孙颖淑就笑吟吟地道:“比如说我明知道你不会跟我结婚过日子,往后余生只在意我一个人,但我还是忍不住去幻想这样的日子,这算不算是自己骗自己啊?”
齐等闲听到这些话题就不由心惊肉跳,甚至恨不得每次提到类似话题的时候,总有老妈赵思清这位大护法在身边,这样就不用怂了。
有多少真话,是以玩笑的方式说出口的?
面对这样的送命题,齐等闲也算是有点经验了,立刻定住,给财阀夫人往怀里一搂,对准了柔唇就啃上去。
当财阀夫人媚眼迷离,俏脸绯红的时候,齐大主教又深情地来了一句:“撒浪嘿哟。”
孙颖淑听后不由笑了起来,双手揽住他的臂膀,几乎将半个身子的重量吊在上面,她当然也知道齐等闲这是在玩手段呢,不过,她却还算吃这一套。
作为一个成熟且独立的女人,孙颖淑当然看得清很多东西,但自己的人生也就这样了,难得糊涂呗,她也觉得很难再遇到像齐等闲这般有趣而且又能让她充满安全感的男人了。
回去之后,齐等闲自然而然又默默吞服了一管乙醇圣水。
他觉得跟克拉克打那一场,都未必比应付美丽的财阀夫人要累。
待到船长开着渔船到了岛北市附近的港口之后,齐等闲便准备启程到南洋去了。
作为财大气粗的富婆,孙颖淑又送给了他一块新的手表作为临别礼物,价值不菲,这让齐等闲乐开了花。
他现在的手表一天换一块,一周之内都戴不过来,但还是乐此不疲地收着礼物,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单纯享受这种被人包养的感觉。
“夫人的腰太细了,是真的杀我,从后面两手一合,正好牢牢掐住,停不下来来啊……”
“我在船上这两天,也得好好练下尚门形意的钻拳了。”齐等闲心里暗想着。
果然,乙醇圣水服用过多,产生了耐性。
不过,好在幽都监狱里还有一桶纯净圣水,哥们一点也不带慌的。
船长见齐等闲这次带着一个女人来的,不由吃了一惊,道:“不是,我的哥,你连上星财阀的孙颖淑都敢绑架的啊?”
齐等闲脸色一黑,一巴掌削在他的脑袋上,骂道:“孙夫人是来送我的,不是我绑来的,哥们在你眼里,就是绑匪?”
“不不不,绑匪可配不上您的身份……”船长讪讪地笑道。
“您在我心里,一直都是顶尖的恐怖分子,比飞机撞大楼那位还猛。”
齐等闲刚想笑呢,结果听到后面这话,便有一种想要捶死他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