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泓略微有些沮丧:“算了吧,我还是脚踏实地一些好……哦对了,过几天我要回乡探亲,得离开王府一段时间,到时就不能陪你读书了!”
“哦。”
京泓在安陆独自住了半年多,对一个孩子来说,长久跟父母家人分开,能耐得住这种寂寞,已算不容易了。
“放心,我会回来的!就算不超过你,也会努力争取向你靠拢……等着吧!”京泓握着小拳头,一副很有志气的模样。
……
……
公孙衣考中举人,的确对朱浩产生一些影响。
考题……
明朝各省乡试题目以及中举名单和一些范文,都会记录在《乡试录》中,甚至连年份都会标注清楚。
朱浩前世编撰《八股文汇》时曾参考过相关书籍,如今不知为何都记在脑海里,最初没太当回事,主要是因为他来到大明后不可避免会产生一些蝴蝶效应,只怕科举题目也会发生改变,为公孙衣押题时没细说,只让其试着写出文章,并与他写的范文比对,谁知最后居然全部押中。
当然只有四书文部分,不过乡试中四书文才是录取与否的关键,乡试考生众多而阅卷时间紧张,四书文又是断定一个考生才学的最好体现,以至于地方乡试考三场,依然是第一场成为生死局。
就在朱浩患得患失时,两天后公孙夫人重新出现在女学课堂上,然后通过人带话,找到了朱浩。
“师娘,这两天可好?”
朱浩笑着问道。
公孙夫人俏脸微微一红。
丈夫出行日久终于回来,还中了举人,夫妻俩正是小别胜新婚,你情我浓时,虽然她觉得朱浩的问话应该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但她依然不太好意思。
“还好。师娘……愧不敢当。”
说到这儿,公孙夫人再度施礼,又道,“相公他把考学之事,一五一十跟妾身说明,妾身代表家人感谢您的无私相助。”
朱浩没想到公孙衣这么实在。
连他自己借助朱浩押题和背默范文,考中举人这事,也如实跟妻子说了。
要说公孙衣的脸皮可真厚,亦或说他根本就不怕在妻子面前丢人掉价?你这个相公真没话说,事无巨细都跟妻子说明白,反倒让外人觉得不好意思。
朱浩笑道:“能帮到公孙先生,那是我的荣幸……师娘如今已是官夫人,没必要再来授课。”
正好朱浩也想试试这对夫妻是什么反应。
公孙夫人急忙道:“妾身一家深受小先生恩惠,如今能有帮到小先生的地方,自然是义不容辞。再说小先生从未亏待过妾身一家,这本是妾身分内之事。”
言下之意,我相公是考中举人了,但他是靠你才侥幸考上的,这恩情我们要报。
再说了,我这是出来赚钱养家,虽然我相公考中举人,但不妨碍我们一家人要吃饭穿衣啊,这工作该做还是要做。
朱浩微笑着点了点头。
他心里也在琢磨,夫妻二人尚不知考中举人到底能带来多少利益上的好处,光是士绅富户往你们家里挂靠土地,就能收获太多的利益……但或许是刚考中举人,再加上公孙衣在本地大户中没太多声望,眼下真正愿意往公孙家挂靠土地的人还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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