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对得志的小人,你还无可奈何。
一旁的老何实在看不下去,“老程,有必要这样吗,老领导在位的时候,对咱们不错的。”
“老何,你这就是误会我了,我做什么了吗?”程惑一脸被冤枉的表情看着老何,“你也知道,文骥和文静一个在裁决司工作,一个在巡捕院工作,在这种地方上班需要的是刚正不阿,是秉公直言,眼里揉不得沙子。”
好一个秉公直言,这句话把牧鸿业气的身体微微颤抖,秉公直言,岂不就是说程文骥和程文静说的都是真的吗?
牧鸿业很想发作,可程惑现在有点地位,他只能忍下来。
老何看着牧鸿业这个样子,心里堵的更加难受。
可他也惹不起程惑,刚才开口表示不满,已经是鼓足了勇气。
牧泽看着程惑,“看来程叔叔不欢迎我们在这吃饭。”
“不是不欢迎,是耻于为伍。”程文骥不客气的盯着牧泽,“要点脸,就自己走吧。”
“你说什么呢。”程惑瞪了程文骥一眼,随后看向牧鸿业,“小牧,小孩子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也别听他们乱说,快坐下,一会儿咱们喝两杯。”
牧鸿业把手里提着的礼品放在地上,“我想起来了,家里还有一件事要处理,等改天我再来拜访。”
这时,程文静将牧鸿业放在地上的礼品拿起来,走向门口然后扔了出去,“带着你们的东西,哪来的,回哪去,以后这也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牧鸿业心里五味陈杂,这十年来类似的情况屡见不鲜,但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好说,今天当着牧泽的面被人这样羞辱,他心中更加难受。
“爸,这里不欢迎咱们吃饭,咱们回家吃。”
牧泽说了一句,看向程惑等人,“你们说巧不巧,今天我家也打算举办乔迁宴,我想规格会比这里高点,要不大家都一起过去吃?”
牧鸿业急忙拉了牧泽一把,小声道:“别置气,回家。”
“小牧,侄子不是置气,是文骥和文静不会说话,既然你家也举办乔迁宴,那我看中午在你家吃,晚上在到我这。”
程惑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大家认为怎么样?”
谁都知道,程惑今天叫牧鸿业过来,就是故意羞辱,这个人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牧鸿业在位的时候,管理严格,程惑犯错时被批评过,一直怀恨在心。
现在,这是要去牧鸿业的家里踩牧鸿业了。
众人也乐得看热闹,纷纷表态同意。
程惑看向牧泽,“大侄子,乔迁宴免不了喝酒,所以不方便开车,今天也是我安排人把大家接到了这里,你看……怎么去你家?”
安排人接……却唯独不接牧鸿业……还有老何。
老何脸色也变了变,他不擅长阿谀逢迎,看来已经被排挤了。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