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ICAC对电话投注的调查可以,但不应干涉ICAC行使职权,后续行动要观市场再进行谈判。”应佳柏董事犹不甘心。
“我赞同,我赞同…….”众多董事局成员皆出声表态。
办公室里,每一位董事局鬼佬却都有一个地道的中文名,由此可见香江统治阶级的煞费苦心。
马会主席夏威理颔首道:“那就先打电话给廉政专员,转达英皇赛马会的意见。”
“yes,sir。”
“yes,sir……”十二名马会董事皆代表背后财团表态,在敏感时局中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可能引起很大的反应,众人不仅要保证马会的利益,还要保证背后财团的利益,在马会方面放弃部分投注额不算耻辱,反正上层谈判已失利,底层经济自会受到影响,国强则民强,国弱则民弱。
应当奋勇反击时若是再低头认输,你的对手都会瞧不起你。
一周后。
张国宾命人将车停在街口,拉开车门,迈步下车,朝向前方的一个人影喊道:“严sir,有没有兴趣一起喝杯咖啡。”
严秀清刚刚下车来到公寓楼底,闻声扭头望向张国宾,面色惊讶:“张先生!”
“怎么样,惊我啊?”张国宾轻笑道。
“我邀请人喝咖啡,可是没人敢拒绝,否则……”他直直楼上,开着玩笑。
严秀清却瞳孔一缩,不敢把这句话当成玩笑,转身走向张国宾,眼神凝重道:“我相信张先生是一个做大事的人,请!”
“一同饮杯咖啡。”
街边就有一间咖啡店。
张国宾满意地点头,同严秀清一起进入咖啡店,六名保镖则紧紧跟随,站在咖啡店的桌子周围,张国宾跟服务员点了一杯拿铁,严秀清则习惯性的点冰美式,待到服务员把两杯咖啡端上桌,张国宾才喝着咖啡说道:“严sir,现在风头已经过去,你我可以交个朋友。”
“虽然中环重案调查确定凶手是大圈帮的人马,但我相信綦漱秋的失踪跟你脱不了干系。”严秀清语气犀利:“要我同一个双手沾满鲜血人做朋友,你配吗?”
“呵呵,严sir言辞过于激烈啊。”张国宾坐在凳子上,手撑着桌面,无所谓的摊手笑道:“綦漱秋可能是贪污受贿携款潜逃,也可以是大圈帮下的狠手,现在重案组都将綦漱秋列为失踪逃亡人员,你何必给我泼脏水。”
“我手里鲜血多,你手里就少吗?”
“大家只是方式不一样,毕竟,每个人的血都是血,不分高低贵贱,外边那些资本家财团沾满的血更多,我算个屁啊。”张国宾的话值得深思。
严秀清冷声道:“你还想行贿我的家人,不过,别痴心妄想,我已经让阿彩把赃物上交廉署。”
阿彩即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