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在座位上挪了挪。无论如何，这不是一把不舒服的椅子，但这种情况让她感到不安。与陌生人交谈对她来说已经很重要了。与一个自称是面具、超人的人交谈，让她的胃里的蝴蝶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消失了。
“嗯，”她说。“我，我不知道该问什么。也许……也许如何让我的……你称之为道德？”
握手点头。“这是普遍接受的术语。还有其他的，更科学准确的，但道德很好地涵盖了这个想法。要前进，您需要完成任务。反过来，这些任务与你的道德有关。像我这样的盗贼，大部分任务都是建立关系和赚钱的。一个更接近英雄的人会有关于拯救人的任务。顺便说一句，这些信息是免费的。我不习惯销售你可以在Ikipedia上学到的东西。”
艾米丽缓缓点头。“所以如果我想改变道德？”
“现在这些信息不能免费获得，”他说。“我可以卖给你一小笔费用。”
“钱？”艾米丽问道。
握手举起一只手，左右摇晃。“钱没问题。我更喜欢恩惠和要求，但对于这么简单的事情，一点钱就绰绰有余了。”
“多少钱？”艾米丽想知道。
男人的笑容并没有抽搐。“二百。”
艾米丽觉得自己在犹豫。“好多啊。”她有一些钱。她的父母给了她足够的钱来支付一段时间的食物等等，而她整个夏天都在打零工来存钱。她有足够的钱给泰迪买一些好东西，也许是一些衣服之类的东西，但是为了一点信息而损失一个月的食物预算……这比支付她的教科书还要糟糕。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为你讨价还价。我有一个天赋，可以确保每个人在握手时都开心。”他转向他的一台笔记本电脑，点击了一些东西。“我有一个完整的清单，列出了一个开始作为反英雄的人需要完成的任务才能变成一个行善者。”
“什么样的任务？”艾米丽问道。
“这很能说明问题，”他说。“你需要完成的数字，以及如何做到这一点。”
“我，我不知道，”艾米丽说。
他的笑容在边缘微微扭曲。“赖特小姐，我在这里几乎不是你的敌人。事实上，我可以成为你的一大福音。想想你想从你的处境中得到什么。如果您的目标是成为英雄，那么您需要为实现该目标制定一条道路。我可以帮助你前进的每一步。”
艾米丽交叉双臂取暖。“我不想成为英雄。我不想当面具。我只想去上学过我的生活，握手先生。”
男人轻笑一声。“恐怕那个机会离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想象一下，如果合适的人发现了你目前的情况，会发生什么？”
“什么？”艾米丽问道。
他点了点头。“哦是的。你知道，仅这些信息就很有价值。有些人在较轻的一面会喜欢捕捉一个正在制作的恶棍的声望。”
“正在酝酿的恶棍？”她重复了一遍。
“哦，你可能还没到，”他说。“但诱惑可能就在那里。邪恶的任务总是比英雄任务容易得多。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会认为你是威胁。更大的力量只需要你伤害几个人。”
“我永远不会那样做，”艾米丽说。
他笑了。“当然不是。但这不是其他人在了解您时可能会想到的。你知道有些人有能力让他们看到别人的力量和技能吗？比如说，如果其中一个人认为你的道德使你面临风险，并决定……照顾你怎么办。”
艾米丽闭上眼睛片刻。她不是有史以来最聪明的女孩。在社交方面，她一直……缺乏。但她可以把两个和两个放在一起，就像下一个人一样。
握手以威胁开始，成功地让她来到这里。现在他正试图以这样的方式定位她，让她……什么？还得靠他？非得帮他个忙，否则他会把她出卖给一些英雄，然后从一旁看着她因为可能是坏人而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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