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山高兴地回应:“好,一言为定。”
接下来,林惠大张旗鼓地跟朱山来来往往,这对舒磊是一种沉痛的打击。他每每想方设法阻止,但是根本拿不出理由,也没有合适的立场。
他开始动不动就给林惠打电话。只要林惠一外出,就会接到舒磊的电话:“喂,你在哪里?奶奶到处找你,你快回来。”
洋子不得不中断跟朱山的约会,跑回来。发现奶奶要么正在太阳里打盹,要么正在菜园里忙碌。
林惠走到奶奶身边,问:“奶奶,你找我了吗?”
奶奶说:“孩子,你不是说出去有事吗?奶奶不找你,不耽误你做事。奶奶很好,你不用惦记,去做你的事吧!”
林惠听了,就狠狠瞪慌乱低头,佯装没听见没看见的舒磊。
林惠跑上前,将舒磊拉倒一边,质问:“你这样做,幼稚不幼稚啊?你在干涉我知道吗?”
舒磊正色道:“我是为了你好,我跟你说了,朱山不是个简单的家伙,你不要跟他来往。”
林惠不耐烦地反驳:“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我跟谁交往是我的自由,我只是你的租客,你继续这样,我要搬走了啊!”
舒磊无奈,眼里充满了诚恳,盯着林惠,似乎充满了央求:“你不相信我吗?我是为你好,朱山他伤害过我前妻,他不是好人。我不能眼看着你重蹈我前妻的覆辙啊。”
洋子看到舒磊的关切和痛楚,心中不免有些软弱,她咬着嘴唇,试探着逼问:“那你呢?你一定就是好人吗?如果是这样,你的前妻为什么会不在了呢?”
这些话,像是重锤一样击打在舒磊的胸口,他眼里立即涌满了痛楚,不可思议地颤抖着声音问:“你,你说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说?我是好意……”
林惠有些慌乱,赶紧转身,故作镇静地说:“好人坏人我自有判断,而且我跟谁交往是我的自由,还请你不要干涉。我不是你前妻,请你保持清醒。”
说完,林惠决然地又离开古宅,说是接着赴约。
舒磊再也无力阻拦,林惠的一句她不是他前妻,就斩去了他的所有幻想的翅膀。
接下来,林惠和朱山更加肆无忌惮。
朱山甚至经常接林惠下班,一起吃过晚饭,再直接送她回古宅。
舒磊每每眼睁睁看着他们在古宅前暧昧地告别,心中涌动着疼痛和不甘,并且充满了对朱山的愤恨。
而朱山是得意的,他每每眼角余光投向三楼舒磊房间的床前,他知道,舒磊一定站在床前。
他想,在洋子面前,他输了;但是,在林惠这里,他一定能赢。
他望着似乎一无所知的林惠,胜券在握。
在离开古宅的路上,他在心中将洋子和林惠对比着,发现,林惠比洋子更加完美。林惠跟洋子一样,都有一种古典美;性格中都有一种恬淡。但是,林惠比洋子更加洒脱舒爽。
洋子像是羞怯含苞待放的花朵;而林惠,像是早就破了羞怯,直接绽放,摇曳着芳香。
他越想越开心。
而舒磊,却像是被重新装进噩梦,不得不重新品尝失去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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