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够,马也有入城税,马蹄铁会损坏镇子里的石板路,要交二十个铜板的路面损毁费,马车收一钱银子,马匹会在镇子里随便排泄,要交五十个铜板的道路清洁费,你们一共有四匹马,一共是两百个铜钱,在加上人的入城费,你还应该在给我一钱银子。”
叶天实在想不明白城门吏到底是怎么算的,这些钱加在一起竟然要三钱银子,不过他此次是微服进入松永镇,自然不想闹出事端,给侍卫打了一个眼色之后,侍卫有拿出了银子。
得了银子的城门吏也没想再刁难,可马车里的董茜梅却忍不住了,怒气冲冲的说道:“什么路面损毁费,清洁费的?从来都没听说过,你们这是苛捐杂税!你们就不怕真腊律法么?”
“法?这里是松永镇,我们蔡家就是这里的法!”
“你是蔡家的人?你如此肆意妄为,就不怕你们家主蔡文俊责罚么?”
听到董茜梅的话,城门吏直接大笑起来,“哈哈,告诉你吧,我们家主如今是真腊朝廷委派的税务官,松永镇的赋税全是蔡大人说了算,这些费用,也是他让收的,当庭咆哮,蔑视我真腊律法,来人,给我拿下!”
看到几个士卒围拢过来,叶天只能让侍卫去解决,又塞了了二两银子,才让城门吏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整个过程中,董茜梅一直沉默不语,之前蔡文俊打了她,她能理解,毕竟那件事误会太多了。
可她怎么都想不到,在拉虚城温文尔雅,有善心行善举的蔡公子,为什么到了松永镇就变成了一个敲骨吸髓的虎狼官员。
叶天自然知道董茜梅在想些什么,他也没有安慰,对于董茜梅这种小迷妹,别人说什么都没用,甚至说得越多,还会起反效果,她很聪明,会自己听,自己看,自己想,蔡文俊的伪装,早晚会被她发现的。
一行人进入松永镇后也没多丝毫耽搁,直奔凌锡辉他们所居住的客栈。
看到叶天竟然亲自来了,凌锡辉急忙要从床上起来。
“你受了刀伤,躺好。”
也多亏了凌锡辉以前是江湖豪侠,没少经历过打打杀杀,中了三刀也都避开了要害位置,不然在还没学会伤口缝合技术的松永镇,怕是早就伤重而死了。
“陛下,都是蔡文俊那个畜生害的我们,陛下,您一定要为将士们报仇呀。”
听到凌锡辉的哭诉,董茜梅的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你胡说什么,这件事怎么和蔡公子有关系?”
“不和他有关系,那还和谁有关?虽说整件事蔡文俊都没有露面,可我们买的是蔡文俊的土地,和我们动手的是蔡文俊的庄客,就连我们去报官,那个狗镇主也不加理会,他也是蔡文俊的爪牙,你说这件事和蔡文俊一点关系都没有么?”
“可能是蔡文俊手下人自作主张,或许蔡公子对着这些并不知情,就连城门吏对百姓的盘剥,也是下面人自行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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