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所有人心里都开始骂街了,要不是叶天就在大堂上,凌锡辉没准都能吧杨昌林活活掐死了。
“说了半天,你觉得判的都对,那还有什么不公呢?哗众取宠,藐视公堂!”王存磊恼怒的说道。
杨昌林根本不理会王存磊的叫嚣,而是恭敬说道:“陛下,微臣说此案不公,乃是对刘有福等工人不公。”
“有何不公?”
“恳请陛下允许微臣暂时离去,微臣有卷宗呈上。”
“好,你先下去。”
杨昌林刚下去取卷宗,一名侍卫就快步走了进来,“启禀陛下,街上有出现了上千士绅游行,崔煜家人带着崔煜的棺材要求见陛下。”
“士绅?”
“是,他们各个身穿锦服,应该是明州城内的士绅。”
听了侍卫的话,叶天不由疑惑起来,他之前还以为是明州士绅们不满自己对他们的打压,这次游行是士绅们暗中推动,可现在看来,其中还有隐情。
“让他们也选出代表,上堂说话。”叶天头疼道。
很快,几个男人一个老妇人和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就被带了上来。
刚一上堂,老妇人和女人就跪在地上痛苦,大人一哭,孩子也哭了起来。
“好了,不要哭了,朕是要听你们诉冤的,不是听你们哭丧的!”
天子发怒,大人立刻闭嘴,女人还用嘴死死捂住了怀中婴儿的嘴巴。
看着他们的动作,叶天是又好气又好笑,“把你的手松开,别把孩子憋坏了,这里是大堂,带着孩子来干什么,把孩子送下去。”
“陛下,这位老夫人是崔煜的母亲,这位少夫人是崔煜的正妻,这孩子是崔煜的遗孤,崔煜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自然要让孩子在这这里旁听杀父之人的宣判。”
听到这话,叶天心中不由恼怒,这是用死者家属来给自己施加心理压力,这天下,怎么总有不怕死的和自己这个皇帝叫板?
“你又是何人?”
“草民龚根松。”
自从叶天让自己的“帝师”在东南士林之中臭了大街之后,失去了领袖的东南士林立刻陷入到纷争之中,而龚根松就是新任领袖强有力的竞争者之一。
从龚根松充满斗志的双眼,叶天就能猜出来,这货是把自己当刷经验的boss,今天要不把这货的嚣张气焰给压下去,自己就等着被他按在地上摩擦吧。
果然,看到叶天沉默不语,龚根松立刻乘胜追击,“杀人偿命,不仅是我大周王法,也是天理,如今有人裹挟民众,还望陛下不要妥协,捍卫我大周律法的威严!”
龚根松的话一说完,跟着他一同过来的文士也纷纷作揖叩请。
就连大堂上的官员们也站起来纷纷符合,要求皇帝不要妥协,一定要严惩三名凶犯,就连带头闹事的凌锡辉也成了他们炮轰的对象,要严惩他的谋逆之罪。
凌锡辉自然不愿意束手就擒,现在退让,自己不能得不到通天之路,反要被株连九族,立刻开始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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