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飞云在听田义和田安说了这一句话以后,那真是脸色苍白,有如死灰。
田义听了田安说这句话以后,道:“好,既然是如此,就说明皇还是圣明的,没有看错人。”他话锋一转,冷冷的盯着田飞云,他说道:“你今天玩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田飞云被对方有如冷电一般的目光盯着的时候,可是吓得不敢说话,他只好说道:“下官这也是听到的蓟镇冷将军的招呼,说他是蓟镇的逃犯,劫走了朝廷的钦犯,火烧总兵府,犯下弥天大罪,这才把他捉拿归案。”
田义听了以后,十分生气,他冷冷的说道:“本官举荐你担任指挥佥事,掌管着北镇抚司,这是因为你本身就是一个能力十分出众的人,你成功的侦探出播州杨应龙造反,立下了军功,咱家对你欣赏,这才破格提拔,谁知道你居然做出了这样的烂事,真是令人大失所望。”
听到田义这样说,田飞云可是非常的惶恐,他说道:“下官惶恐。”
田义冷冷地说道:“咱家推荐你担任指挥佥事,掌管北镇抚司,希望你能好好利用身的权利,为朝廷效力,为皇效力,你倒好,竞然用权力,以权谋私,私交边将,大逆不道。”
这三条罪名说了出来,这可是把田飞云都吓呆了,以权谋私、那是说得,但是如果说结交边将,大逆不道,这万万扯不来,他连忙就进行了解释,他说道:“下官只是随同蓟镇冷将军,追捕逃犯而已,只是一种跨部门的合作,谈何说结交边将,下官跟冷将军,也就是数面之缘而已,都是公事,绝对没有任何的私心。”
这几条罪名扣出来的时候,不单止把田飞云给吓坏了,同时也都把冷飞天给吓坏了。
这一条罪名传到了皇帝那里去,估计他这官,也就做到头了,不单止是他,他的顶头司王保也都讨不了好,连忙的进行了解释,认可了田飞云的说法。
田义冷冷的说道:“好!你们说你们没有私交,没有私下勾结,咱家且问你们,为何昨天你们在庆功宴的时候,冷飞天前来拜访,马就由大堂转进了包厢里面密谈,为何冷飞天会送你3000两银子?”
这一条罪名说出来,可是田飞云、冷飞天都给吓坏了,他们之间,确实是有私交,而且冷飞天送他银子,也是冲着私交贺他升官,并且让他办事。
他们认为这其实是没有问题的,公私兼顾,但是东厂的人居然以这种方式进行了解读,这可是跟他们两个都吓坏了。
一件事,你怎么做是一回事,别人怎么解读,也都成了另外一件事。
东厂老大为什么亲自来这里,开始他们还认为,是偶然间路过的,谁知道竟然是冲着他们来的,这可是把他们两个当场吓得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