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耕说道:“本官想到了一种办法,没有什么把握,你去负责帮做一些试验,收集相关的数据,还要搞清楚怎么干,才做得好,事关重大,你必须派出亲信人或者亲自做,不可假手于人,必须要保密,如果泄露出去,定斩不饶。”
宫耕吩咐以后,张顺没有任何的犹豫,连忙说到:“遵命。”
虽然以前他们是同胞,是兄弟,但是自从跟宫耕混的那一天开始,就定下了名分,那就是跟着他混,宫耕就是老大,其他都是小弟,现在老大吃肉,小弟喝汤,早就定下了名分。
所以张顺对于宫耕的吩咐,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的就答应了,因为他也都明白一点,跟着宫老大混,才有肉吃。
以前混了十几年,都混不到一个出身,每一天都是饿着肚子去拼命打仗,只有跟着宫老大在做事,不单只做官,风生水起,还挣了不少的钱,张顺对于目前的生活非常满意,也知道这一切就是宫耕带着他们闯出来的,所以对于宫耕,他是崇拜到了极点,言听计从。
既然宫耕吩咐他这么干,他没有任何的犹豫,也不问为什么这么干,直接执行就好了。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宫耕成为他们当之无愧的领袖和老大,当初海防营的军官也就是如此而已。
胡大小姐是宫耕十分信任的人,两夫妻同床共枕,如果都还有什么秘密和猜忌,那就没法活了,这一个家庭就经营不下去了,对于宫耕的安排和命令,张顺不敢问,听完了以后马就去执行,但是胡大小姐却十分的好奇,她说道:“你让张顺干这些事情干嘛?有何用意?”
宫耕说道:“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你确定想知道。”
胡大小姐不以为然的说道:“在王保那里,我们就是逃犯,抓住了也就是砍脑袋的,有什么好怕的。”
这也就是事实,虽然他们表面是官员,是贵妇人,但是也是逃犯,如果落入了王保的手中,估计也都摊不什么好下场,所以别看胡大小姐现在官太太的派头,但是每天也都早早起来,不是做早餐和早点,而是跟着宫耕一起习武。
他们也是随时保持着精锐的状态,随时能战,战之能胜,这样才能保命。
其实这也是他们在蓟州逃亡以后,一直的生活习惯,即使现在进入了京城,当了官,并不觉得就是安定了下来,也都不会消除了危险。
所以他们称得是枕戈待旦,宫耕道:“以前我在一本古书看到,天的雷电,含附着惊人的力量,如果用麻绳,是可以引导这种力量,如果可以把这种力量引为己用,可以为我们创造很好的形势。”
胡大小姐道:“自从你当官了以后,就学会说话一半一半,云里雾里的,你瞎说什么,倒是全说出来,否则我都不明白。”
宫耕摸着她脸蛋儿,说道:“不明白更好,这一切只是出自一种构思,必须证明可行,才可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