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要好好和你切磋切磋,不知道嘴上的功夫有没有灵力长得快。我们两同被南天竹教导,我记得他常说你就是心太大。”
“我心大也好过你大不敬,始终都没有开口叫一声师傅。”
“他那时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我心高气傲,如果在遇见他一定言一声师傅。可惜没有如果。也不能在相见。到时我一定会偷偷懒,不那么调皮。”
“楼主很疼你。”
白芨的话像是在试探,想起南天竹看到叶蝉衣的深情,早已经跨越了师徒,就像现在的书羽涅看着叶蝉衣,相同的不顾一切。而叶蝉衣就如南天竹所说,人没有完整的,叶蝉衣其他方面都聪明的很,唯独情之一事完全不懂。
“大致是南天竹孤独惯了,我这样调皮,性格互补吧?”
叶蝉衣醉了,没有察觉到白芨试探的语气,旁边的酒壶乱七八糟的躺在红瓦上,格格不入的颜色,还有月光铺在酒壶上反射的光暗暗的,酒在白芨的嘴里很是辛辣,刺激着味蕾,整个腹腔都烫的难受。看着畅饮的叶蝉衣,也不知道乐趣在哪里。
“姑娘,别喝了。”
“那就,那就回去吧。”
叶蝉衣乖巧的很,任由白芨扶着离开,伺候叶蝉衣睡下,从叶蝉衣发间取下来的那只玄铁簪子握在手里,久久不能回神。南方阳光里总带着湿湿的水气,有时小雨下个不停,那年的二月初二也连续下了半个月的雨,南天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几天不出来,就为了这只簪子,白芨轻笑,将簪子放到了梳妆台上。看到铜镜中的自己,山中无岁月,竟也不知道自己的脸是几岁!
白苏等在外面看起来有些慌张,却还极力掩盖。等到白芨出来就赶紧走上前,白芨笑道!
“你这是怎么了?”
“楼主睡了?”
“是啊,喝醉了!”
“公子也醉了,被三公子强迫喝了几杯,已经不醒人事了,我还害怕被楼主知道了,”
“傻丫头,你这么害怕楼主?”
“怕到不是,不怕到也不是!”
“回吧!”
“今夜不用守?”
“一直都不曾守,忽然守了,就会让弟子起疑。”
“你说楼主搬到陵游院该多好,我们还离的近一些!”
“陵游院虽然是世代楼主所居,但是这里是南楼主亲选,楼主又是个不在乎世间法则的人,就没有搬过去!”
“怕也只有楼主这样的人不在乎寒水楼列为楼主的遗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