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这个时候还闹。三公子这边请。”
叶蝉衣坐在床上正翻看着一本封皮破旧的古书,换了一身衣服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似乎没有受过伤,也没有青黛那一回事,倒是自己狼狈的像是经历过多大的事一样。
“看什么?”
“没什么,你?”
“我?我没事。”
话必,叶蝉衣就重咳了几声,身子都跟着颤抖,书从手里滑落掉在地上,叶蝉衣低下了头眉头锁的紧紧的,胸口撕扯的厉害,一口气堵在胸腔里正无限增大。书羽涅坐在叶蝉衣旁边不知所措,叶蝉衣抬手运气才有所缓和。
“叶蝉衣,逞强很好玩是吧?”
“难不成要被人看出我受了重伤,让有心人乘虚而入?”
“寒水楼管制森严从没有外客,哪来那么多乘虚而入。”
“京墨不是被你带回来了。”
“三公子聪明的很,若想对付你我,早就做了,何必等到这个时候,”
叶蝉衣没有说话,指了指地上的书,书羽涅后知后觉的捡起书递给了叶蝉衣。叶蝉衣又重新打量起来,门外的人影晃来晃去,叶蝉衣道。
“白芨进来。”
“是。”
白芨推门进来,走到叶蝉衣床前乖巧的立的笔直,叶蝉衣笑了,把书扔给了书羽涅,书羽涅起身把书放到了书架上,门外红色灯笼格外的耀眼,春日的星空也并没有什么看头,灯罩里的烛火微微跳动,暖色系将叶蝉衣苍白的脸色烘托的温润。
“白芨?刚才听着你在院子势气十足,这会儿倒像个娇滴滴的闺秀。怎么还两幅面容?”
“楼主您可别,咋们寒水楼是有规矩在前,凡特殊生意,接来送出不得假手他人,其余外客不得入内,这条是楼主亲手拟定。”
“他不会待多久,你又何必不给自己留后路,自己几斤几两掂量清楚。”
“是。”
“说正事,我们离开了多久?海上什么情况。”
“回楼主已经五日了。”
“五日?”
书羽涅惊讶的问了一句,叶蝉衣也略表震惊。白芨又接着道。
“是,海上除了碎灵动荡外,到没有其他异象,只是渔民多日不能出海,都有些躁动。”
“派几个人守着那个镜像出口,注意收集有关消息,等我稍作休整将碎灵移到其他地方。”
“不用,杜夫人已经告诉我方法,我去。”
说罢,书羽涅就离开了,叶蝉衣看向门口又是一阵剧烈咳嗽,白芨上前轻拍着叶蝉衣的背,别过头满眼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