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您伤还没有好,快上床躺着!”
“又不是生了孩子,捂严实也就罢了,香炉里燃一天的香,怕是够你房中燃几日了!没病死,到先被熏死了!”
“是婢子疏忽,还请楼主降罪!”
叶蝉衣说的每一句话,白苏就格外的认真,让叶蝉衣总觉得自己欺负了白苏,白芨本来打算通报一声在进来,听到白苏的请罪,瞬间就崩不住了!
“白苏,楼主就不是个认真的人。你何必要给自己添堵,这些年你还是听不出个好赖话儿!”
白芨一边说一遍给叶蝉衣行礼,倒上一杯热水递给叶蝉衣,叶蝉衣一口饮进,白苏还保持着不可僭越的态度,端着药碗,低着眸子端站着!白芨笑道!
“白苏,药!”
“哦,药,药,楼主药!”
白苏还特意试了试碗的温度,浓黑的汤药散着苦味,苦味直冲天灵盖,一闻到味道,叶蝉衣就感觉胃在隐隐作痛!嫌弃的皱着眉头,喝完了药!
“最近几天,可有什么事情发生?比如书老头的伤势什么的!”
“回楼主,一切如平常!”
叶蝉衣坐在椅子上望向窗外,天空雾蒙蒙的让人提不起一点兴趣,白芨回答的斩钉截铁。叶蝉衣想知道的却远远不止这些。听到白芨的语气叶蝉衣也只好作罢!
“你们出去吧,我睡一会!”
“楼主,你已经睡了好几日了,楼中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你定夺!”
“你信不信,我能定夺你的死期!”
“楼主息怒,婢子告退!”
叶蝉衣眼神犀利,那双眸子里的死寂翻腾着,周身仿佛散着血光,让人不自觉想逃离!白苏行过礼就拉着白芨离开了,白芨回头看了看叶蝉衣,叶蝉衣早已经转身上了床。神情中透着哀伤,又仿佛回到了书羽涅还没有来寒水楼的时候,叶蝉衣阴晴不定,那双眸子平静却没有光亮!
“你不要老触楼主眉头,若是楼主知道你把书给公子送过去,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白苏,”
白芨停下了步子,抬头看向雾间那一抹闪烁的光亮,自言自语道!
“若是你,你该怎么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