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人生短之又短,莫要错过良人。”
只见叶蝉衣刚离开大娘视野,蓝光略过,两人已是昨夜的打扮。
“大娘方才同你说了什么?”
“闲话罢了!”
“这便不像叶蝉衣。”
“小时,父母叔婶在上也行了许多大礼,后来做了南天竹的徒弟,他不拘这些,在后天我做了楼主。女人为一门之主本来就是开天地没有的事,我若卑躬屈膝给那些老头子行礼,岂不是人人觉得我好欺负。还怎么在那些老狐狸眼皮底下混。”
叶蝉衣话糙理不糙的一本正经。书羽涅则是宠溺的笑而不语。
京墨听着叶蝉衣的吩咐,中午大太阳晒的正欢实,随便拉了一个路人问了沈丹砂的总坛。京墨一路上步子放的及缓,却一点脾气都没有。
“姑奶奶,您可快点吧!要是错过了时辰,你家楼主不得掐死我。”
“为何一定要是正午去?”
“正午阳气最为旺盛,若真是些尸体成精,当然是不能出来,避之不及的。”
“走吧!”
京墨返回拉着白苏的手,一脸甜笑,像是小孩子吃到了糖。两人就这样转了几个小巷,才走到了沈丹砂的地方。两人趴在墙头看去,京墨到是有些疑惑了,自言自语道。
“这院子和那道观相似度很高啊,除了院中的水缸,难道秘密便在这里?”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们进去看看。”
两人翻过墙,院子里空空如也,死气沉沉。因为一个人都没有的缘故,所以两人在院子里溜达的一路顺畅。直到走进后院,几间屋子被画满符咒的黑布盖的严严实实,两人相视点头。跳上屋顶,掀开一片瓦,里面的场景让两人目瞪口呆。地上的棺材摆的整整齐齐,屋子和棺材上都画着诡异的符咒。棺材盖立在棺材一侧,里面躺着的人阴森死气。
忽然一个人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眼睛没有瞳孔,一片白,直勾勾的盯着两人,京墨拉这白苏赶紧溜之大吉。等两人走后,那人又闭上了眼睛。
刚才那一幕把白苏吓的够呛,在想到昨夜沈宅的遭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没事吧?”
“没事儿!”
“可见叶楼主待你不寻常,护你要紧。这场面给叶楼主或者白芨,怕是司空见惯。”
“说起来是我自己惭愧。这些年只顾在寒水楼养尊处优,竟不知有些事这样艰辛。”
“好了,回吧!晚上还要去沈宅,看着叶楼主的架势,今夜是要将那沈宅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