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风雨交加,似乎比城内多了几分力道。几个头戴斗笠身量娇小的男子团团围着荆芥,斗笠压的很低,根本看不清面容。荆芥的神经已经戒备到了顶点,几十米外的树梢上也站着一个和这些打扮一样的男子。荆芥分神看去,几个男子的剑就指了上来。几个来回的交手,双方都拼进了全力。荆芥虽然难敌却也不曾败下阵来,有几个男子被荆芥刺伤,树梢上的男子忽然消失不见。等荆芥定神看去,那个男子便在自己一侧,剑锋划过雨滴似是能把水滴分割一样。
其他男子见状便扶起受伤弟子退到了一侧。那男子出剑迅速,还没过几招就在荆芥身上留下了伤口。荆芥定了定神,长舒一口气,再一次执剑和男子对抗。眼前以是无路可走的局面,除了雨水中的潮湿气息,血腥味灌入鼻腔,荆芥被一剑挑飞又坐起,用剑支撑着身体,因为出血过多的缘故眼前只冒星星。
荆芥指挥这剑穿雨而过,自己来做干扰,对面男子一个不留神被划破了肩膀。又是一掌拍在了那男子的肩上,男子身形一震往后挪动了几步。男子手指捏决本来落地的剑飞速贯穿了荆芥的胸膛。随着长剑收回,荆芥倒地不起,血被雨冲刷的到处都是。其中一个男子上前检查了一番,冲领头男子点了点头,几人便消失在大雨中。大雨滂沱下一辆马车正朝这边急行。
白芨面色有些苍白的坐在书房等着叶蝉衣,叶蝉衣刚进门看到白芨的样子眸子里还是有些惊讶,白芨也顺势上前行礼。叶蝉衣看到身后的书羽涅和白苏道。
“回去休息。”
书羽涅和白苏也识趣的走开了。叶蝉衣抬手示意白芨坐,白芨行礼谢过后就又坐了下来。叶蝉衣从架子上找到一个小瓷瓶递给白芨。自己则找了一个靠近白芨的位置坐了下来。
“挨了一掌?”
“婢子无能,只是这掌法也不是破月,也无那样的威力。”
“你的意思是,淮扬那批人和这个人不是一起的?”
“婢子也只是猜测。”
“你谴人去调查有无潜伏在姑苏周围的同伙,这几日你便休息,外面的生意我来打理。”
“是,如果真的是京三公子的人,楼主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你该去问问白苏。我这一辈子不愿受制于人却偏偏总受羁绊不能上前,我的修为定在一点始终不能突破瓶颈,大致也是这个关系。做大事不能心软拘泥小节,我这性子偏是不能做大事,只能窝在寒水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