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人看看没说过半句话的林忏,又看看面前似笑非笑的丁远,猛然点点头。
“对,对,就是他,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要年轻点,其,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果然是肖波。”丁远冷笑了一声继续问,“当年那现场还有没有别的人?”
“没,没有了……”
“不对,中途过来一个人!”其中一人大喊出来,丁远睨着眼睛想了下,和林忏交换了一下眼神,起身走了过去,“什么人?”
“岑安陈家,陈,陈振贤。”
听到这个名字,丁远先是一惊,接着又想到这个人连自己亲儿子都不放过的人,没什么奇怪的。
丁远朝林忏走了过去,皱着眉头分析着:“辜妄岚就是这个时候被陈昼先生救下然后就一直跟着他,按理说不应该啊,那个时候岚姐才十来岁,怎么可能得罪陈振贤。”
林忏稍加思索后抬眸:“你想想为什么能这么巧,刚好肖波和陈振贤就出现,刚好陈伯父就能救下她。”
“除非有人故意而为。”丁远摸着下巴,“陈昼先生不一定知道陈振贤去过现场,而陈振贤是去过现场知道辜妄岚这个人的存在,然后陈昼先生救下她再把她带在身边,按照陈振贤那个德行,再加上旁人的煽风点火,那么这个猜忌就已经产生,他会以为陈昼故意和他对着干。”
林忏点了点头,抬手让人把包间内的人带走了。
“天哪,这简直是细思极恐啊。”丁远蹙眉分析着,“我来捋一下哈,肖波和一女大学生生下了方絮,而那个女大学生无法带走这个孩子,肖波又觉得方絮跟着他一个富人家的管家没前途,或者换句话,如果让陈振贤知道肖波有个儿子,肯定会防着,可能会连唯一的饭碗都丢了,后来肖波就把方絮放在福利院里,从一开始就在为他谋生路,所以一步一步的破坏两父子之间的感情,到最后的水火不相容,陈振贤怕陈昼先生危及他在岑安的地位,所以才害死了自己儿子。诶,那照这么说的话,那个女大学生也就是方絮的妈妈去哪儿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出现。”
“我查了。”林忏拿起桌上的东西递给他,“二十三年前被人举报家中藏/毒。”
“我去,二十来斤?”丁远翻看着资料惊讶道,“这是个人都不敢往家里塞吧,除非——”
林忏倚在沙发上说:“她不知情。”
“我就说。”丁远想想又说,“一个女大学生,两年差不多才毕业吧,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这肯定是被人陷害的,而且单单只是这样的话,也不能被判处死刑吧。”
“你我都清楚,但她还是被判了死刑。”
丁远啧啧两声:“有人想要她死。这个人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须臾,林忏开口道:“你看负责这个案件的人。”
“田……是我想的那个田局长吗?”丁远诧异道,“那会儿他在缉毒大队工作?”
“是。”林忏说,“那件事情之后,他就成了岑安警局局长。”
丁远彻悟:“这就能说通为什么那姓田的能出卖自己女儿了,看来他犯的事儿太多了,还不只是有关于陈昼先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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