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星洲牵着严陈惜的手冲进了家门,马不停蹄就去了书房,衣衫不整头发散乱的站在他爸面前。
他家老子被气得不清,叉腰背对着他:“新闻都听说了吧。”
罗星洲喘着气,严陈惜站在门边上睁着大眼睛望向屋内的两人。
“我的意思是分手。”罗父转过身来,“我罗家一向不谙世事,我不想卷进这场风波里,你和那田小姐分手。”
“为什么啊爸。”罗星洲不解的朝前一步,“田小姐没有错,为什么要嫁给一个五十比您年龄还大的人?”
“你们就是谈恋爱,你是我儿子,说句不好听的,你有那个能耐一天换一个,为什么偏偏盯着田家的闺女。”罗父敲了敲桌子,“你知道那新闻根本撤不下来吗,如果硬要跟一个连旭抢,你知道后果吗,连旭是一个什么都不怕的癞皮,他可不管你什么身份。”
“爸,这是后果的问题吗,田小姐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嫁给他那么这辈子就毁了。”
“已经毁了。”罗父指着窗外,“今天田家让人放出消息来,说是田小姐让那畜/生/给/强了,网上都不知道,意思是田家只让我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就是想让你放弃。”
罗星洲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眸。
罗父说:“我罗家绝对不允许一个被人侮辱过的女孩子嫁进来,还是被那样的人,分手,现在就分,我马上让人放出消息,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那您能不能救救她,爸。”
“怎么救,让你立马娶她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假的。”罗父怒不可遏的拍了一下桌子,“之所以没拆穿你,是看在你这份善意上,我根本就没觉得田小姐有多好,现在事情已经定了,那么我们就恢复旁观者的身份。”
“你不救我救。”罗星洲说着便转身要走。
罗父一巴掌扇下来:“你没睡醒是不是,还这么天真。”
严陈惜一惊,赶紧冲上来:“爸爸,爸爸别生气,我觉得星洲哥哥说得很在理,蔓夕姐姐才二十岁,她嫁给连旭这辈子都毁了。”
罗星洲低着头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亏我从小还把您奉为偶像,那么相信您,原来您遇到事情这么软弱,怕这个怕那个的,当年的事情也是,因为您的袖手旁观害死了一个人,那个人不用我说您也知道,这样的您跟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你。”罗父气愤的从花瓶里抽出一根富贵竹就往他身上砸。
“爸爸,您别打星洲哥哥,别打。”严陈惜抱住罗星洲的腰拦下罗父的棍子。
“陈惜,你让开,看我不打死这个逆子。”罗父指着他的鼻子怒骂道,“老子需要你教我怎么做事儿吗,我告诉你,当年的事情我根本没有参与,也没有袖手旁观,只是你知道什么叫心有余力不足吗,你知道连旭背后是什么筹码,有谁在背后支撑吗,他连局长女儿都敢/强,他能做出的事情你难以想象,你信不信,连怡怜都没办法插手。”
罗星洲捏着拳头转身就走,进房间找了间外套披上就驱车往田家开去。
来的时候田家周围都堵着一大群记者,还有田蔓夕的好姐妹伍迦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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