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认。”徐檐南举起双手投降,接着话锋一转拉着她的手解释道,“你想想啊,阿九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这样是不是,现在商业场上局势那么严峻,他肯定是有自己的计划,这么做是想逃离别人的眼线,他又不是什么上帝视角,万一身边的人有别人安插过来的卧底打乱他全盘计划呢。”
林潇瞪了他一眼,好笑道:“当是演谍战片呢,还卧底间谍。”
“这可说不准。”徐檐南笑了笑说,“行了,明天我们悄悄去怜怜那里看看。”
“我就是担心……”林潇苦着一张脸,张了张嘴终究没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口。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阿九不会是那样的人,我带大的孩子我还不了解吗。”徐檐南伸手捏了捏她的肩膀,“司机到医院门口了,我送你下去。”
说着,他便转身把林潇的东西装进她的包里:“手表装着,这么贵重的手表别弄丢了,明天还给怜怜。”
“嗯?”林潇不解的观摩着手表。
“噢,这手表是陈昼的,全球仅一块。”徐檐南笑着解释道,“可能是怜怜把它给了阿九。”
林潇登时反应过来,又仔细看了两眼:“倒是有听说,没见到过,不是说陈家老爷子给了方絮吗。”
“之前不知道方絮手里那块是高仿的,怜怜也没有拆穿过。就上一次怜怜让阿九帮他镇场子才把手表拿出来。”徐檐南拿上包揽上林潇就往外面走,“这手表是你难以想象的贵重,只要戴上这块手表,行业内的人都会卖几分面子,就连我那一向心高气傲的许兄也得卖几分。说真的,要不是陈昼突发疾病去世了,以他的才气和能力,可能会是第一个和我许兄相提并论的人。”
林潇说:“要不是你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这手表这么贵重。”
“还是陈昼的名气贵重。”徐檐南笑着和林潇一块儿进了电梯,按下了一楼。
“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了吧?”徐檐南侧头看着她,她脸上的忧愁和烦闷已经消失了,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林潇撇了一下嘴:“知道阿忏没事儿肯定放心了,那总比看着床上没有一点儿动静的人强。”
“也是,回头我好好说他。”徐檐南连连称是,把林潇哄得团团转,先前的郁闷已经消失不见了。
林潇嗯了声:“是得好好说说,主意正得连自己安危都不顾了。”
“那这样,回去我写一篇稿子,等见到他我照着稿子骂,绝对把他骂得一愣一愣的再也不敢。”
“嘴贫。”
……
晚上十点半,林忏和罗星洲谈完了,严陈惜回房间睡觉去了,陈怡怜还在屋里写论文。
“你家这么大,你就不考虑多装两间客房?”罗星洲纳闷道,“让我一个客人睡沙发。”
林忏轻飘飘的说:“本来就只打算我和她住。”
罗星洲又问:“那以后结了婚有了小孩,也让你女儿儿子睡沙发?”
“这不是婚房。”林忏有些无语的瞄了他一眼。
“意思是你另外准备了结婚后的房子?在哪儿?长啥样?豪不豪气?能不能让我先看看?”
“不能。”
“还是不是兄弟了。”罗星洲搭上他的肩膀,“整句实在的,我们兄弟三个人,我可是当你伴郎的不二人选,陈安是要替他舅舅送怜姐出嫁,所以哥们儿,我才是最终那个陪你走向婚姻殿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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