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逮着我消费喷,我们消费观不一样,请别拿你那消费观来定义我的,说你是井底蛙你可能又觉得我瞧不起你,一般能让我陈怡怜瞧得起的,都不会是你这种躲在键盘后面无所事事只知道喷人的键盘魔鬼。”
“路边摊吃过,他带我去过,味道不错,我喜欢吃锅巴土豆,烤鱿鱼不行,吃了拉肚子。”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学历低理解不了,有钱人就不能吃路边摊了?”
“罗星洲,倒杯水去。”
“行,你说都对,倾夏和cl都不在了,我还能怎么办,光哭就能要回来吗?”
“躺床上了又怎样,就算是从今以后残废了毁容了我也爱,我不是外貌协会的。不信?行嘛,像我表弟和罗星洲这种丑狗反正我是不感兴趣。”
“罗星洲还不丑?来来来,你来说说,人影帝易烊千玺跟你一样都长着小梨涡,为什么你的就没人家好看。”
罗星洲无奈的摇摇头:“我丑,我丑,我们几个就我最丑好了吧。”
林忏撑着下巴看着屏幕里的人轻轻笑了起来。
“之前吃的路边摊就在两极附近,味道真的还行,相对来说比较卫生的。”
“弹幕怎么一堆问吃的,又给我说饿了,还有点儿想念那边的小吃街了。”
林忏记得第二年春,柳树刚抽芽的时候,他曾经带过陈怡怜去吃夜市。
两极下行三百米的江边原本是很寂静的,热闹的时候会有几个老太太跳广场舞,不知道何时开始,这边就开始盛行摆摊,渐渐地越摆越宽,连城管都管不了,后来直接不管了,甚至有的还会坐下来撸撸串喝喝啤酒,然后就演变成了一条小吃街,但街道相对之前的就不算干净了。
想想能撸撸串赏赏夜景,吹吹晚风看着柳枝飘荡就是一件美事儿。
“诶,这里还可以看见两极的顶楼。”陈怡怜背着光亮指着那一幢格外显眼的高楼。
楼的四周有银色的光一闪一闪的,有点像是流星往下面坠落,永不停歇一样。
林忏嗯了声,单手捏着啤酒瓶看着她。
陈怡怜又问:“为什么两极的招牌是鸢尾花和彼岸花两种?”
“鸢尾花是希望,象征着天堂,彼岸花象征地狱。”林忏解释着。
“所以一个向上开,一个向下开?”
“对。”
陈怡怜拿起一串烤花菜放在嘴边:“是谁想的,潇姐?”
林忏嗯了声,拿起啤酒瓶浅浅的喝了一口。
陈怡怜撑着下巴盯着他看,接着嘴角蔓延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意,她总喜欢看林忏仰头喝水喝酒的动作,百看不厌,总觉得他举手投足间很优雅,又夹杂了点儿冷傲。
“五十一号,你们的锅巴土豆好了。”
“来了。”陈怡怜收回笑意立即起身去拿锅巴土豆,她四处看了看,然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你先喝着,我去看一眼那个钵钵鸡和关东煮好吃不。”
“一起。”林忏起身,让老板先把这个位置预留着,和陈怡怜一块儿走了。
“这个砵仔糕好吃不?”
“章鱼小丸子呢?”
“不然买一个手抓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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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忏当然不敢退,他如果退步了,就无法抓住怜怜,他所处的环境,根本不允许他怯懦,也不允许他不争不抢。
还有那啥,星洲是开得起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