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他们早早就已经出发去了赛场,赢洄还是没能和他们一起去,看完趋云之后,跟着昭敏溜达着慢慢走过去。
也是巧了,路过一巷口时,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声打斗声。
不,确切的说,是单方面的揍人声。
被揍之人紧紧的抓着储物袋,也不反抗,任凭两个青年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的身上。
那两个青年打够了,一脚踩在少年的手上,用力一撵,那少年吃痛,手不受控制的微微松开,另一个青年见状一扯,便将储物袋扯走了。
两人将储物袋往空中一抛,在用手接住,似是得意的炫耀。
随后啐了一口地上躺着的少年,说道:“剩下的灵石,三天之内若是还不上,我们就去你家收房子,别动什么歪心思,我们有人盯着你呢!”
说完,又在他身上补了两脚,方才晃晃悠悠离开。
少年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而是绝望的垂下头,用力的锤了一下坚实的地面,久久没有动静。
赢洄两人看到了整个过程,昭敏有些于心不忍,只是看赢洄没有动,便也只是看着,任凭那两个打人的青年,与她们擦身而过。
“阿洄,我们要看看去吗?”
赢洄还没有反应,巷子里的少年反而猛的抬起头来。
见到他们,就好似绝处逢生,黑夜之中突遇明灯一般,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跑到两人跟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动作之干脆利落,让赢洄两人都有些措手不及。
昭敏连忙伸手去扶她,他却摇摇头。
他声音嘶哑,带着微微的哽咽,哀求道:“赢洄道友,你给我指了一条生路,可见是可怜我的,求求你这次一定要帮帮我。”
赢洄皱眉,道:“你先起来!”
声音里透着冷意,让常虹身子一缩,顿时麻溜的爬了起来,好像晚上一息,他这三条腿就有种保不住的错觉。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常虹这才期期艾艾的讲了起来,“那日我为了买那个储物盲盒,借了高利贷,因为要的急,一百灵石一天的利息就有十块灵石,我身上身无分文,昨日又赶上祖母病发,无法,不但没有赚到灵石,反倒花了五块灵石。
我昨天忙完立刻就去还灵石去了,偏偏,借我灵石的祥哥不在,我守了一天,也没等到人,钱也没还成。”
昭敏没和高利贷打过交道,还不知道对方有多无耻,问道:
“那是他们人不在,又不是你不还钱,难不成他还要收利息?”
“当然要收利息,不然你以为那个什么祥的为什么不在,分明就是故意躲出去了,好不容易有个上门借钱的冤大头,那还不得使劲的捞一笔。”
赢洄怎么说也是在底层摸爬滚打过的人,对这里的道道门清。
常虹苦笑一声,道:“就如赢洄道友所说,我猜到不好,请了淳于家的一位管事帮忙说和,祥哥才给了面子,今天总算现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