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路过的张丽花都忍不住嘴碎,“忒!我还以为那恶妇当真不虐夫虐子了,改过来了,没有想到竟然是……唉,晦气。”
三人唠嗑着话,都是和虞青凌有关的,在村子里的某一些角落里,风声传达得很快,她杀害赵启贵,并被官差带走的事情一下子流传下来。
大到道上的妇人,小到孩童,都能商议几句,可见这事儿有多么的恶劣。
对于村子里的状况,虞青凌本人也能猜到一些,毕竟她走的时候,门外的不远处就有不少人看着,和去看年戏的老大爷没两样。
不过,她们要失望了。
跟随他们来到县里的公堂,一进入其中,她也来不及看四周是个什么样子,只能见到路过的场景是一条松子路,直入公堂。
她一进入其中,边上还站着人,扫了一眼后,并不认识。
一声拍案板的声音响起,她反应极快的做了礼,口中说道:“民妇虞氏,拜见明府。”
明府且止,愿有所白。
既然有白,那黑的就翻不成白,除非坐于高堂上的明府本身就是黑不溜秋。
做礼的时候也不用跪拜,只是行了个作揖礼便可。
这也得多亏这个时代的人处于开放状态,不过出门依旧带帽,或者是系上斗笠来遮盖住容颜,少部分有本事的女子可以做些某生外,还会遭受社会人士的忽视。
“起来吧。”明府说道。
“是。”
她刚刚得了话,一抬头,见明府高坐,面露庄严之相,眼神刚正,是为刚正不阿的正义之官,如此也无须畏惧黑白颠倒。
“大人,就是她!赵启贵就是她杀的。”边上的人说起话来急得很,听起来还很刺耳。
“虞氏,你有何辩解?”明府照常问道。
虞青凌并未惊慌,有理有据地说道:“回大人,民妇在前几日倒是和对方争吵,并发生打架一事,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赵启贵,对于他已经身死一事,民妇并不知晓。”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边上的人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胡说,你分别还威胁过他。”
对于这位突然开口的兄台,她也不认识,但看他在位赵启贵争辩,估计是他的亲人,模样和赵启贵那种人不像,没他虚,也没他胖,脸都没有他那么难看,就是这眼神瞧着有种功利感。
但,她也不会站着让人泼脏水。
她反问道:“你是指我说他快要死了吗?”
“对。”
他点下头来。
“回禀大人,赵启贵他整日花街柳巷,烟酒也沾,长达数年,身体因酒色亏空,他本人亦不会节制,反而多吃虎狼猛药,营补身体的更是不少,亏于女色,亡于血色。”虞青凌出声擅明自己的观点。
“不可能,大夫都说他药石无医,你又不是大夫,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他可能是真的迫于做些什么,步步逼问。
“继续。”
明府拍了一下案板,在上头聚精会神地听着,偶尔会陷入沉思,似乎是在思考这起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