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着扭着就扭到了床边,段沧鸣也挺配合的把她揽在怀里。虞青凌以为今天就要被迫看活春宫了,谁知道段沧鸣突然问道:
“你爱我吗?”
邪了门了,谁刚见面就会爱上啊?虞青凌纳闷,舞姬也纳闷,她看着段沧鸣突然严肃的面孔,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安乐公主没教过她这个啊?她不敢直视段沧鸣的眼睛,故作轻松的笑了笑:“爱,当然爱啊。”
“二皇子这么年轻便有如此座位,都城中哪个年轻女子不把您当做梦中情郎呢?”
这个回答照理来说没什么问题,可段沧鸣却像中了邪一样突然非常气愤。这种气愤是没由来的,就像猫被踩了尾巴突然炸了毛。
“滚!”
他用力推了一把,舞姬就直接摔下了床。额头碰在台阶上都磕出了血也不敢停,连滚带爬的提着裙摆往门口跑。
她是怕自己要是晚走了一步,就再也走不掉了。
虞青凌目睹了全程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只敢在心里暗骂段沧鸣可真是个变态。
都说幸福的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童年要靠一生来治愈。她总觉得段沧鸣从前应该有些什么不好的经历,才让他现在喜怒无常如此极端。
舞姬从门口路过的时候再次看了虞青凌一眼,随后就提着裙摆消失在了浓浓的夜色中。
第二天一早,段沧鸣一脚踹醒了人还跪着,但已经倚靠着墙睡的香甜的虞青凌。
他这一脚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用,但还是让虞青凌感到内心极度不爽。她摸着手腕上那个镯子,心想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对一一定狠狠揍段沧鸣一顿。
“一会儿把送来的衣服穿上,父皇要给你赏赐。”说完就抬脚走了。
虞青凌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两个膝盖痛的像是刚做完接骨手术,完全不是自己的腿了。
“青鸟姐姐。”竹标笑嘻嘻的捧着托盘进来,“这是青蛇姐姐让我给你送来的。”
这声青鸟听的虞青凌格外不适,她扭头看了看在门口笑意靥靥却不敢进来的竹标,到底勉强的呲牙笑了笑:
“嘿嘿竹标,我不是告诉你我叫青凌了嘛。”
“嘘——青凌姐姐,以后这话可不敢乱说。殿下刚刚才在殿中说过,以后都只许叫你青鸟呢。”
段沧鸣怎么毛病这么多啊?!虞青凌认命的点头:“好,我这就去换衣服。”
衣服是一件玫红色的衣裙,看起来非常喜庆。虞青凌默默把头上宫女的绿色钗拿下来,在桌上随便找了支玉簪子挽了一下头。
出去的时候竹标送她去主殿,一边走一边跟虞青凌絮絮叨叨的解释:“我们都以为青鸟姐姐被殿下纳作皇妃了呢。”
“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们为什么会这样想啊?”
“因为从来没有人在殿下寝宫中过过夜啊,反正听青蛇姐姐说,这么多年来青鸟姐姐还是头一个呢。”
虞青凌心说的确是头一个,头一个在他寝殿里跪了一天一夜的。段沧鸣的种种行为总是让人琢磨不透,琢磨不透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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